手机又开始疯狂响，这次应该是什
重要人物直接来电，易长晴脸色
下子变得很难看。
“裴缜，”他急急说，“你真
要小心韩复。那天跟他说话人姓杜，
找人查
下，他背后人好像是利扬天！”
“谁？”
易长晴表情，仿佛裴缜应该认得这个名字。
因为“利”这个姓很少见，倒也不是很难想——裴缜记得，当年架空他公司那个利叔有个儿子，在国外念完书直没有回来。包括利叔出庭、入狱，裴缜直没有见过这个人。
现在反而什也不想说。可怜他，也同情这多年掉在迷障里走不出来自己。
见过不合适，没见过这不合适。
是真特别不合适，就不该认识。
天打雷劈不该在起。
……
突然有种无比清醒认知——
他们两个人，根本就不在同个频道。
也许不仅仅是这次。从开始，他们就没在过同个世界、用过同个剧本。
记得上次在停车场，易长晴冲他吼句“难道还有别选择？”，裴缜当时觉得这简直是不要脸巅峰，你怎没有别选择？
你可以选择不背叛，你可以选择从开始就不骗。
利叔当年非法所得，全部都汇给这个国外儿子。其实要是他肯把从公司侵占非法所得全数返还，未必会被判得那重，未必定会坐牢。
但他就是宁可自己坐牢，也要支持儿子在国外过着优渥生活。
“利扬天现在在欧洲香水市场做行业猎头，”易长晴匆匆说，“给各大品牌介绍有能力调香师
易长晴本来还想扯着他说什，兜里手机却响。他按掉铃声又起，遍又遍。然后就看易长晴在那,bao躁地咬着牙按关机，但不知道出什问题按不到，眼看着就要砸手机。
真是那多年，点都没变。
裴缜揉揉酸痛手臂：“你上去吧，楼上八成正到处找你，这样不合适。”
易长晴：“不能就让你这执迷不悟！”
裴缜：“……”
但或许，站在易长晴角度，他就是没有“欺骗”——他尝试过努力喜欢他，只是没有成功。这样来后来“背叛”也很合乎情理，既然不爱，不走才是脑子有问题。
而在此之前，努力想要做好霸总小秘书时，未必没尽全力。
大概正因如此，才会心理变态，才会这疯。
……真是糟糕透顶。
裴缜苦笑，几句话前，他还想发火指责易长晴神经病，不想跟他在起，又见不得他跟别人开开心心，真他妈脑子有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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