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雪宁顿时张脸连着白玉似耳垂都红,情转浓时,张牙舞爪想跑。然而脚尖才挨着地面便觉发软,差点没跌下
她只是想这人难得有什不满都好声好气说出来,该给他些奖励,可不想在这儿被他留到半夜,于是身形动就想跑。
可她人本就在谢危腿上,能跑到哪儿去?
早就迟。
他轻易便将她把住。
连地方都不挪点。
想她前世什人?
不管谁当皇帝,她都要当皇后。
如今沈芷衣不过送她座坤宁宫,这帮老头儿就天天叭叭说个不停,两世过去,讨厌人还是样讨厌!
谢危终于被她这样生动神态逗笑。
唇角弯起时,眉梢都清润起来。
站在外头看会儿,才笑离去。
谁曾想,第二天沈芷衣就派人来。
是郑保。
他师父王新义在两个月前已经因为想要暗中逃离京城被锦衣卫人暗杀,所以如今皇宫上下大小事宜都由他来打点。
眉清目秀张脸,还是以往模样。
上手抚触拈拢,引她情难自已,淋漓水溢;沾不到地雪白脚掌上,罗袜晃晃地挂着,指甲修剪圆润脚趾都禁受不住似绷直。
然后才抵入缓进。
她无处求援,张着嘴如同溺水鱼似,深至尽头时,又渐渐有种感觉升腾上来,使她头皮都跟着发麻,泪水涟涟。
姜雪宁哀哀喊:“饶,要死。”
谢危笑:“快活死?”
姜雪宁见,便目眩神迷,突然鬼迷心窍,竟凑上去亲他。润泽唇瓣,带着股清甜气息,贴上他唇瓣,描摹那薄薄带着些许棱角唇形,犹豫片刻,尖尖小舌悄悄探出,便朝他口中滑。
心跳骤然快几分。
她还少有这般主动时候,还未做得多少,面颊便已染上桃花似绯红,越是那分欲说还休羞怯,越是如擂鼓般使人怦然。
谢危双目锁着她,声音沙哑:“你定要找死吗?”
姜雪宁立刻后悔。
见着姜雪宁,就微微笑起来,道:“如今坤宁宫已经空置,地方宽敞明亮,比起内务府那点狭窄地方更适合议事,且仅次于乾清宫,勉强也算在皇宫中心,去哪里都方便。长公主殿下说,还请您从仰止斋那小地方搬出来,入主坤宁,也免得成日劳累。”
姜雪宁目瞪口呆。
她知道坤宁宫意味着什,当时就拒绝。
只不过……
琼鼻轻轻皱,姜雪宁想起那帮老学究就生气:“都识相没答应,他们还叱骂,是那种受气人吗?铺盖卷第二天就搬进去,跟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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