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用吗?
或者,不用防着出什意外吗?
谢危喉结上下动动,沉默良久,凝视她濡湿眼睫,终究没有回答,只是用自己带几分热度唇瓣,在她眼角烙下枚轻吻。
天下之刀,总为杀人。
许多刀用来杀别人,但不是所有刀都用来杀别人。
去,还好她伸手扶前面书案把。
这下好,更如放进锅里鱼。
贴在边上煎得会儿便老实,没力气。
幸而有谢危在后头,扶着她腰。
雪峰摇颤,娇靥带露。
他贴她极近,带种近乎蛊惑缱绻,低哑如允诺似向她道:“姜雪宁,是你。”
力竭时,她羞愤捶桌:“你这人怎这坏!”
谢危捞她起来深吻。
双含着笑眼眸里,无比认真:“总能比你想还更坏三分。”
分明不是句好话,可姜雪宁却被这人眼底认真打个七零八落,溃不成军。
抱他会儿,方问:“为什连刀都藏进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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