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桌上
手猛地蜷起，卫成泽像是在压抑着什
样闭上
眼睛，好会儿才睁开：“你要说就是这个吗？”他语气无比平静，就连看向卫决明双眼中，也没有上次见面时纠结复杂，“如果说完，就请你出去。”
像是没有预料到卫成泽反应似，卫决明愣下，继而心中猛地腾起股火气，与之同时生出，还有种说不明白恐慌。
他拧着眉，死死地盯着卫成泽，想要从他眼中看出点别什来，可那双好看眼睛，这时候却像是潭死水般，没有丝毫情绪。
垂在身侧手握紧又松开，卫决明下子竟然想不出这个时候，他能说点什。
——乖乖地应上句“好”，然后听话地打开门走人
，对他不管用？还真是解他。
略显嘲讽地这想着，卫决明突然朝她露出个笑容：“其实
倒是觉得要说事情，倒是没什需要保密，就是这会儿也能说，”说着，他抬起头，看向坐在办公桌后面卫成泽，语气中带着少许意味深长，“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呢，卫总？”
他刻意加重最后两个字读音，看到卫成泽因为他话而有些发白脸色，心中涌起掺杂着疼痛快意。
和卫决明对视会儿，卫成泽克制似捏紧手中笔，好半晌才开口：“张秘书，你先出去吧。”
“可是……”回头看卫成泽眼，张婉萍似乎还想说点什，可在对上卫成泽那隐含着企求视线，所有话却都卡在嗓子眼里，怎都说不出来。她用力地抿抿嘴唇，最后还是忍不住说句：“就在隔壁，有事话喊。”
“知道，”朝她露出个笑容，卫成泽真心地说道，“谢谢。”
挡在面前人让开路，卫决明立即走进来，随手就关上门。门被扣上时发出“咔哒”声轻响，让卫成泽身子不由自主地颤下。
掩饰般地推推鼻梁上眼镜，卫成泽努力维持着面上镇定：“什事？你说吧。”
本来卫决明今天上来，是想着和卫成泽好好地谈谈，但卫成泽那冷淡态度，却让他心里，莫名地就升腾起火气来。
“还真是受欢迎啊，”边说着边往卫成泽这边走，卫决明脸上笑容中带着几分恶意，他绕过办公桌，走到卫成泽面前，“就是不知道，如果她知道自己护着总裁，早就被别男人给上过，”只手撑在对方身侧，卫决明俯下身凑到卫成泽耳边，声音暧昧而低沉，“——会是什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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