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成泽说得没错，当初做出
那种事
时候，他本来就是想要看到卫成泽落到现在这样结局。
被男人玩弄，坚持与尊严都被狠狠地踩在脚下，而他得到，则是来自周海苏协助，以及那本该在他名下公司。
卫决明甚至想不出任何能够反驳卫成泽话来——这本就是当初他，最想得到结果，不是吗？
可是——为什
，明明所有事情，都如计划中那样发展，他却
点都没有想象中高兴？
心口像是有尖锐刀子在下下地剜着肉，那样撕裂般疼痛，让他脑子都有点无法清晰地思考。
？这个世界上，哪有这美事情！
微微侧过头，错开卫成泽那莫名地让他感到心虚视线，卫决明视线落在卫成泽放在桌子上手上——更确切点地说，落在他手上戴着戒指上。
那枚戒指眼就能看出造价不菲，银色圆环上没有过多雕饰，却给人种浑然天成感觉，简单几笔，勾勒出片细长叶子，简洁却又不失美感。
——周海苏送给卫成泽戒指。
心中怒气越涨越盛，盖过卫决明心中其他不明来由复杂情绪，他忍不住冷笑声：“是周海苏吧？”伸手抓住卫成泽戴着戒指手，卫决明力道大得让卫成泽不适地皱起眉，“之前不是还说同-性-恋恶心吗？怎□□-过之后就成天戴着男人送戒指？”他压制住卫成泽挣扎，狠狠地把卫成泽按在椅子上，自己压上去，“他操-你有那爽吗？啊？”
“对不起……”带着颤音道歉声响起，却并不是出自卫决明之口。
滴落在手背上泪水更多，卫决明甚至有种自己手已经被烫得麻木错觉。他愣愣地抬起头去，
卫成泽力气本来就比不上卫决明，这会儿还因为坐姿不好使力，顿时整个人都被压得死死，完全挣扎不。
被卫决明强硬地扯开皮带，卫成泽终于维持不住平静表情，用力地抓住卫决明手腕：“当初把
送到他床上去，难道不是你吗？！”
“给下药，拿去换和周海苏合作机会人，难道不是你吗？！”仿佛直以来支撑着面具被打破般，卫成泽崩溃地哭出来，“恨不得被男人玩弄人，难道不是你吗？！”
“已经沦落到你想要看到样子，难道还不够吗？你到底还想要怎样？！”
就如同被当头泼盆冷水样，卫决明只觉得浑身血液都被冻结。温热液体滴落在他手背上，像是能够将他烫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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