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晚宁没吭声。
墨燃实在不是很想再滚来滚去,于是干脆放弃挣扎:“不是故意。”
楚晚宁:“……”
墨燃小声说:“可是背上伤口,撞得好疼……”
黑暗中,楚晚宁似乎是轻轻叹口气,外面锣鼓有点吵闹,墨燃也不确定自己是否真听清。
还是算吧。
墨燃往后靠靠,和楚晚宁拉开距离。这实在是很不容易,因为棺材里着实没有多少空间。
“不好意思啊师尊。”墨燃打着哈哈,装着孙子,“没想到这棺材会——晃!”
话音落,棺材又是斜。墨燃又咕噜噜地滚到楚晚宁怀里。
楚晚宁:“…………”
这个真不能怪墨燃禽兽,任谁在这样个幽闭空间,和个跟自己上无数次床人困在起,甭管这床上是真心还是假意,是出于报复还是出于喜欢,闻到对方身上那股熟悉味道,总归是忍不住要心思荡漾番。
何况墨燃本身就是个混账东西。
师昧是他白月光,他是绝对不忍心碰,不愿意毁。
他就光顾着毁楚晚宁,只有对着楚晚宁,他所有阴暗、兽·欲、骨子里狂,bao,都可以肆无忌惮地发泄出来。
把这个人碾碎,在身下撕扯贯穿,强迫他玩遍所有他绝对不会在师昧身上玩花样。
可是下刻,墨燃就闻到更清晰海棠花香,楚晚宁手揽在他背后,阻挡他可能会猛然撞过去空隙。
虽然不是拥抱,楚晚宁胳膊是虚空,刻意避免着和墨燃身体接触,只有衣料和墨燃
墨燃再退,棺材再晃,如此反复数次。
“他妈还不信邪。”墨燃又往后靠。
金童玉女大概是在走个斜坡,棺材壁内滑不溜手,没坚持太久,墨燃又无奈地滚到楚晚宁面前。
“师尊……”咬着嘴唇,委屈兮兮。
这家伙本来长得就有些少年人可爱,他存心要藏起自己狼尾巴装狗崽子话,其实装还是很像。
前世,每次看到楚晚宁仰着脖颈,喉结滚动样子,他就觉得自己快要沦丧成头只知道饱饮鲜血恶兽,要把这个男人喉管咬开,磨牙吮血,嚼烂骨肉。
他不心疼楚晚宁,他就可劲儿地毁人家。
毁到最后,身体都养成习惯,只要闻到楚晚宁身上香味儿,腹中就起火,心就痒,就想把这个人捆在床上操。
棺材里时静谧,能听到墨燃略显焦躁心跳声。
他知道楚晚宁脸就在很近地方,他能感受到对方呼吸,这时候要是口咬上去,楚晚宁也必然挣脱不,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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