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燃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师尊,你有没有觉得,这里香味,还有幻境里香味,好像和陈公子棺材里那个味道有点不同?”
“……怎说?”
墨燃对气息是比较敏锐,他说道:“之前们在北山,棺材被劈开瞬间飘出来味道很好闻,没有任何让不舒服地方,应该就是百蝶香粉没错。可是自从进幻境之后,总觉得那种味道虽然相似,可是却有些细微不同,不过直也琢磨不出究竟有哪里不样,不过现在……想大概知道。”
楚晚宁侧过脸来看着他:“你不喜欢这个味道?”
墨燃贴着缝隙,依旧盯着外面,然后说:“嗯。自幼不喜欢闻香火味。这里,还有幻境里味道,根本不是百蝶花香,而是彩蝶镇人,用来供拜鬼司仪时烧特制高香。你看那里——”
他低下头亲着楚晚宁墨色长发,然后又贪婪地附下脸,深埋到对方颈窝里,毫无怜惜地咬着,啃着。
“恨你啊,楚晚宁。恨死你。”
嗓音里有些沙哑。
“可是,也只剩你。”
阵猛烈猛撞打碎墨燃回忆,锣鼓声忽然停,四野片死寂。
相碰在起,但是这个姿势,多少也有些亲密。
“当心点,别再撞。”声音沉沉,像是溪水里浸泡瓷器,有种古拙端庄,不带仇恨去听话,其实很出色。
“……嗯。”
忽然就没有人再说话。
墨燃此时仍是正在窜个子少年,并非如同成年后身高,所以他靠在楚晚宁怀里,额头刚刚好到楚晚宁下巴。
楚晚
“师尊……”
楚晚宁伸出手,点上他嘴唇,沉声道:“别说话,们到。”
外面果然再没有悉悉索索脚步声,四野片死寂。
楚晚宁指尖燃起丛淡金色火光,往棺材壁上划,划出道细狭口子,刚好够两个人从口子看出去。
他们果然被抬到彩蝶镇郊,那座供奉着鬼司仪土庙前面已经停满密密麻麻合葬棺椁,空气中馥郁百蝶花香也越来越浓重,透过孔隙飘进棺材里。
这种感觉很熟悉,又很陌生。
熟悉是身边躺着这个人。
而陌生是,却是这样姿势。
曾几何时,前尘往事,都是他躺在死生之巅巫山殿,已成孤家寡人踏仙帝君,在漫长令人无法喘息黑暗里,死死抱着怀里楚晚宁。
那个时候他已经比楚晚宁高,力气也比师尊大,胳膊像是铁钳像是牢笼,锁着怀中这点点残存温暖,像抱着人世间最后捧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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