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厢情愿认知让他心里发烫,发痒。
他低眸看着被褥里发髻散乱顾师兄,眼睛时半会儿也不曾移开,他就这样凝视着顾茫脸庞,抬手拿起桌边药碗。
顾茫以为他要硬灌,气得大骂:“墨熄你给老子滚出去!说不喝就是不喝!唔——”
接下来话都断在他口中,他墨师弟居然把药含在嘴里,然后低头吻住他,药汁苦涩在两个人嘴里弥漫,但感官却全然被墨熄炽热呼吸、粗,bao侵入舌头侵占,如此刺激下,顾茫竟有种宿醉断片模糊感。
他大睁着眼睛,药汁熬得很浓,量也并不多,可墨熄至少亲他十余次,才把药差不多喂完。最后次顾茫总算是回过神来,想要骂他是个小疯子,但粗糙舌头在喂药之后就侵占性地抵进来,猛烈缠绵翻搅,甚至有残存药汁顺着顾茫唇边淌下……
眼就想重新缩回被褥深处,却被墨熄挖出来。
墨熄道:“不吃你就烧着吧。”
“烧吧烧吧,烧熟刚好吃自己,反正这药太恶心,碰都不想碰。”
墨熄皱眉道:“你还是不是爷们……”
顾茫听这话,不乐意,蓦地回过头来,烧迷糊眼眸尽力恨恨睁大,嘟哝道:“是不是爷们儿你不知道?你跟你哥睡时候没鉴定出来?你个小王八蛋,你哥哥为国为民,他娘都烧成这样,你不为鼓掌献花也就算,居然还质疑性别,你这个小混球……”
那时候年轻气盛,初生爱意在心里长得那蓬勃,不畏天,不畏地,甚至情到浓时,也无所谓会有别人掀开帐篷看见。
墨熄松开顾茫时候,鼻尖还在顾师哥脸颊上轻轻蹭蹭。
他凝视着顾茫,眼睛很深,映着身下那张烧热脸庞,好像要在自己眸中建出世上最固若金汤囚牢,把这个唯倒影永生
他本来脑子就不清醒,吸着鼻子咕咕哝哝,说全是胡话。
墨熄看在眼里,又是心疼,又是好笑,黑眼睛深邃温柔,望着凌乱床褥里蜷着师哥。
顾茫脸颊烫红地说道:“你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根本就不知道这狗药有多苦……”
他原本是句抱怨,如果脑子清醒,指定能说出痞里叭叽气焰嚣张流氓腔调。可是他那时候状态不对啊,眼睛是迷茫,嘴唇是湿漉,开合斥责墨熄时候,非但点儿气势也无,反倒只剩湖海柔软。
当时墨熄心里有种感觉,说出来顾茫定能从病中,bao起把他掐死——他觉得顾茫这样挺像在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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