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道长是位高瘦中年人,看上去比张道长年轻许多,感觉倒确是位性格耿直人,见到迟筵也不云里雾里似是而非地绕很多,直截当地问他:“你有什问题?”那架势倒像是警察断案。
迟筵想想,先从项入手道:“这个月家电费超很多。”说着给他详细讲起电费不对劲之处。
他刚说半,刘道长就“嘿”声打断他:“你这电费有问题应该找供电局啊,怎找到这儿?赶快去找供电局,看是哪儿问题,看看是不是有人偷你家电。”
迟筵急,赶快讲自
迟筵半点没有想歪。他想到是记忆中非常清晰,他十岁那年被“人”推下楼,监控没有发现他身边有任何人,外婆却看见他背后小小青紫色手掌印,大为忧惧之下开始带他去各处求神拜佛请高人指点保命之法。
可是,可是他佩戴叶三公子骨灰之后明明很有效,那个小瓷瓶就坠在他胸口,上次在徐江学校那个东西分明对此很是忌惮,什东西敢直接就在叶迎之骨灰旁边动手?
再联系到这个月来自己都睡得格外香甜,毫无知觉,醒来却觉得身体疲累,迟筵再也坐不住,晚上也没睡实,刻意留出丝意识感应着身边动静,却不过是风声鹤唳,并没有什真异状。
最后实在撑不住睡过去,第二天醒来看看左右,自己确实老老实实睡在被子里面,睡着翻个身也是常有事,些动作位置变动当然不值得大惊小怪。
这天正好是周末,迟筵洗把脸,感到略微清醒些,没敢耽搁就直接驱车向西青山驶去。
到道观却没找到张道长和他小徒弟,问道观其他眼熟人说是两人回老家那边去,以后十有八九也不会回来。
迟筵心中就是慌,苏民市附近道观寺庙他大多都拜访过,遇见坑蒙拐骗多,有真本事少,有真本事并且有能力能帮解决他问题,更是只有张道长个。而且张道长很有讲究,虽然也用手机等现代通讯工具,却不肯留联系方式。按他说法是留联系方式就是有联系,他们这种人不应该和俗世中人产生太多联系,等到缘分尽,该断自然就断。
眼下倒确实是说断就断,他连求救都找不到门路。
那人看他着急,又看他面熟,知道是道观常客,便给他推荐道:“们这儿新来位刘道长,口碑也不错,很实诚,不蒙人,您有问题不妨找他看看。”
既然找不到张道长,那让刘道长看看倒也不错。迟筵点点头,请这人帮忙引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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