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这刘道长确实是窍不通样子,最后也只好失望地告辞离开。
他告辞地时候刘道长还苦口婆心地劝他:“你这个岁数年轻人,还是要多学习科学文化知识,不要年纪轻轻就搞这些封建迷信活动。”
迟筵怀疑刘道长是西青山街道办派往西青山道观主持思想建设工作同志。
不过刘道长话倒是开解他不少,电费这事他本身就没往灵异神怪方面想,是后面疑点太多才联系起来,没准儿真得去供电局查查。
至于痕迹……正在开着车迟筵也不由脸微微红,虽然他不觉得自己会有睡着摸自己胸爱好,但是没准真是自己
己胸前出现不明痕迹事。
刘道长用异样眼神看着他:“小伙子你还单身吧?”
迟筵点点头:“单身。”
刘道长道:“你这情况也见过,别在这儿看,去医院挂个号看看。算,医院也不定管用,就是你自己平时过于压抑自己,所以会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寻求纾解。最好赶快找个对象。”
迟筵听出来刘道长言下之意,不由涨红脸,又羞又急,心下十分尴尬。敢情他意思是说那几道印子都是自己掐捏出来?这道长怎能这说话?还能不能起建设社会主义精神文明?道长你这样子很容易失去让转投西方资本主义宗教势力。
迟筵也问不下去,感觉这位刘道长也给不出什靠谱建议,但是为证明自己不是疑神疑鬼没事找事,还是搬出张道长道:“……之前张道长有给过个取人骨灰戴在身上,再在家里供奉他牌位办法,是怕这办法失效,只要这办法还管用就不怕。”
他想请这位刘道长指点下这方法是否管用,在什情况下会失去效果好提前做好准备。谁想到又是话没说完就被刘道长打断。
刘道长皱着眉挥手道:“谁给你整这邪性法子?不说别,你带着别人骨灰还在家里供奉陌生人牌位不觉得不吉利吗?你要听句话,就赶快把那骨灰还回去,牌位请出去。”
迟筵有半年时间没来过西青山,不知道张道长什时候走,也不知道这刘道长什时候来,但是显然这位新来刘道长并不认识张道长,也不认可他方法。
有之前两次问答在先,迟筵对这位刘道长已经很是失望,甚至生出几分被冒犯不忿,不免在心中给他贴上“不靠谱”标签,更觉得他比张道长差远,自然不会听他话舍弃张道长救命之法。不说别,没三公子骨灰在自己这段时间里都不知道死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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