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筵同之前样下意识地用双手紧紧扣住对方肩膀,恍惚中感觉到对方手向梦中那样游走着点点爱抚着自己……他左手上戴着个金属质感东西,那应该是枚宽沿戒指……
这次用之前三倍时间迟筵才被放开。从他眼中流出泪水洇湿蒙在双眼之上黑色丝带,有些甚至顺着脸颊滑下去。
血族用手指轻轻触触濡湿黑色布料,随即低头轻柔地吻去他脸上泪滴,呢喃着耳语样安慰着:“……别怕,不会做什伤害你事……这里没谁能伤害你……”
他声音太过于低沉缠绻,意识迷蒙迟筵只能捕捉到前面“别怕”,却分辨不清后面那些话语。他这次用是自己实实在在声音,而不是那种飘渺传音,然而迟筵同样因为精神疲累而未能察觉出异样。
不是因为害怕,只是……太刺激,那种被再次持续吸血感觉。迟筵为自
可是迟筵也知道此时去申辩毫无用处,相反,站在对方角度,对方说才是有道理。
硬碰硬只能使结果更糟,他并没有资本去和窝非人怪物抗衡,他在对方地盘上,自己和友人安危都掌握在对方血族手中,顺从对方并按照对方逻辑行事才有线达到自己目可能。
迟筵在瞬间有决断。
他轻轻仰起头,完全展露出颈间脆弱而毫不设防弧度:“请您再次吸血吧,您可以不用像上次那样留情……唯交换请求是,让带朋友起走。”
昏暗房间里,他脖颈显得格外白皙、修长而柔软,更何况,此间唯能看见这幕眼睛主人心中含情。
室内光线很暗,迟筵双眼上蒙着丝带,无法窥见任何轮廓。他却能感觉到对方目光有若实质般始终在自己颈间流连不去。
猝不及防地,迟筵竟感到自己被人腾空抱起,他心骤然提起,下瞬就感到自己被扔在个柔软而有弹性东西上面。他摸到手下丝绸面料,判断这应该是张床。
很快他感到道阴影笼罩在上方,身体也感受到成年血族重量。
他不清楚对方这样做目,但想起自己承诺和交换条件后还是再次顺从地扬起脖颈,内心深处竟有种如释重负感觉——对方这样表现,应该是已经答应自己交换条件。
个个亲吻落在他颈间,下秒单薄皮肤便再次被利齿所刺穿——对方似乎比上次急切许多,明明方才吸过血,却没有第次那般从容不迫,仿佛受到什蛊惑,再难抑制心中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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