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酸涨肩膀上瞬间传
“不用说,没事儿。”顾中拿过托盘,这是这会儿最后桌客人点。
“会儿想吃什?”齐越看看那桌客人,“们可以吃饭。”
“饿茫然,”顾中叹口气,想想又补充句,“但是不想吃|屎。”
齐越笑起来,用脚勾过旁边张椅子:“坐着吧。”
“干嘛?”顾中很警惕地看着他,“不说上班时间不许随便坐。”
“要用什笔?”齐越问。
“纸都只有包装壳儿,”顾中看着他,“笔还有得选吗?”
齐越从兜里拿出支黑色记号笔放到桌上。
顾中拿之前那张破纸,对照着上面内容抄遍:“能再招个杂……就这工种,能再招个吗?这上下三层今天跑能有五十次。”
“行,”齐越点头,拿过纸看看,边往门口走边说,“你这字儿跟你人有点儿不像套。”
腰都不酸,“光上回来那天就用两回,今天还在用?”
“字难看,”齐越说,风从窗外吹进来,手上纸破口地方随风飘舞着,“这是猫猫写,也够难看,不过凑合能用。”
顾中盯着纸,最后低头:“你还要招人?”
“招啊,你俩不够用。”齐越说。
“拿纸笔来,”顾中把抹布扔到桌上,“帮你写。”
“那你站着。”齐越说。
顾中坐下。
“按理说吧,”齐越站到他身后,手放到他肩上,“这会儿腿和脚应该是最累……”
顾中转头看着他手。
“但是现在没条件给你捏腿,”齐越手在他肩上不轻不重地抓把,往上提再松开,“先捏个肩吧。”
顾中无力反驳,坐在椅子上勾勾脚,都说跑得腿都细,完全不正确,他现在腿涨得跟萝卜似。
十个兔子也拨不出来那种。
下午那顿客人反倒没有中午多,顾中没心情总结这是为什,只觉得很好,太好。
吧台新员工六点半时候回家,店里只剩顾中个干活儿。
这会儿齐越才终于开始帮忙,在吧台后面忙阵,然后问他句:“跟家里说不回去吃饭吗?”
顾中成绩差,麻烦也不少惹,不过虽然品学堪忧,他字却写得相当能拿得出手。
钢笔字毛笔字,都是在老爸,bao|政之下千锤百炼出来。
齐越在吧台下面翻差不多能有五分钟也没找到合适纸,最后拆个牛奶箱子,剪块出来,放在顾中面前。
“行?”他问。
“……行。”顾中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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