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闭着眼唱
句：“
家在街角咖啡馆里……”
五音不怎
太全。
顾中打消辞职念头，每天没课时候就会去炮楼，不全因为找不到别活儿可干和齐越给他捏肩。
而是他在发现齐越有可能就是那个江湖传说中主角时，有种莫名其妙兴奋感，就像是脚踩在
“就……”顾中突然卡壳，如果这个传言是真，对于齐越来说可能不是什特别美好事儿，他低头继续洗杯子，“算。”
“洗完回家吧，”齐越说，“关门。”
“八点不到？”顾中看着他，“关门？”
“八点不到关门罚款吗？”齐越问。
“不罚啊。”顾中说。
“很久，你还小时候。”齐越眼神里突然有些言难尽情绪。
个老大，有个老二……和个老二。
出生入死。
很久以前江湖传言。
“他是去坐牢吗？”顾中问。
来舒畅感觉顿时压过顾中心里震惊和警觉，忍不住小声喊嗓子：“哎爽。”
齐越笑笑，继续在他肩上捏着，然后把他脑袋往前推下，从脖子往下路按到后腰上：“好点儿没？”
“你以前是不是干过发廊？”顾中脑门儿顶着吧台桌子，眯着眼睛，“哎真舒服。”
“没有。”齐越说。
“先不辞职吧，”顾中说，“还有这种福利呢？不能浪费。”
“那你问什，”齐越伸个懒腰，“不用擦别桌子，收拾完就行。”
“哦，”顾中应声，“要帮你关门吗？”
“不用，不走，”齐越在张桌子旁边坐下，把腿搭到旁边椅子上，“住店里。”
“不回家？”顾中有些意外。
齐越转头看着他：“没有家。”
齐越看着他，半天才问句：“电视剧看多吧。”
“那这个朋友呢？”顾中又问。
“坐牢，”齐越说，抬头往那桌客人那边看眼，“去收拾吧，那桌走。”
顾中过去把杯子什收，拿到吧台后面边洗边问：“那个传言是真吗？”
“什传言？”齐越看着他。
齐越手指按着他脑门儿往后拉，他仰着头靠在椅背上，跟齐越倒着面对面瞅着。
“你想得美，”齐越说，“今儿是看你辛苦。”
“对，那谁也辛苦啊，你怎没给他也捏捏？”顾中咧开嘴笑笑。
“因为你二啊，”齐越说，在顾中收笑容想坐直时候按住他脑门儿，“你这个傻逼劲儿有点儿像以前个朋友。”
“多久以前？”顾中继续仰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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