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中看着他嘴角意味深长
笑容,伸出手指
指他道。“你牛。”
“
发现你现在脾气好多啊。”齐越说,“越来越禁逗。”
“您还满意吗?老板。”顾中拿来抹布开始擦桌子,就算现在窗户还是空
齐越在后厨不知道忙活什
,听到动静也没出来。
直到顾中把楼都收拾完毕,他才从后厨窗口探出脑袋来看看道:“给你发点儿奖金吧,爱岗敬业奖。”
“这两天怎办?”顾中扶着扫把看着他。
“不营业呗。”齐越说,“你回家,睡觉。”
“哦。”顾中应声。
起床时候,小屋里还是昏暗,没有灯,这个屋子就会让人失去时间概念。
长期住在这里头,不太好。会像齐越样。
他打个呵欠,发现齐越已经没在屋里。换衣服走出小屋,外面是艳阳天，摸出手机看眼,已经是中午点多。
手机上有老妈发来条消息,问他今天晚上回不回家。
回不回家。是问回不回家吃饭,还是回不回家睡觉呢?
越轻轻地笑笑,“是吗?”
“以后……”顾中心里有些奇怪感情在翻涌,说不上来是什,“你如果叫跑,定会跑。”
齐越像是愣愣,几秒钟之后翻个身,抱住他,再开口时候带着细微颤音道:“好孩子。”
顾中僵着,不知道应该怎回答。
“也不总这样,就是…这几天。”齐越说。
有些意外自己声音里失望。
“重新开业再给你打电话。”齐越说。
“你这儿每年是不是都重新开业好多回啊?”顾中说,“你外号叫开业大吉吧?”
齐越没说话,看着他勾勾嘴角。
“你怎知道?”齐越说。
顾中边下楼边回复老妈:还不知道。
老妈没再理他,估计要补觉。
普通老百姓寻仇时候还挺给面子,打砸只在楼,也许是怕二楼往上会有埋伏。
昨天晚上感觉还不明显,现在正是午后阳光最好时候,从空窗框里投进来阳光照着地狼藉,看上去特别落寞,而且还很冷。
顾中从倒在地上桌椅里挑出完整重新放好,再把砸坏那些收拾到后门外面,然后拿扫把开始扫地。
顾中继续僵着。
“谢谢。”齐越又说。
“别客气。”顾中说。
对话进行不下去。倒不是因为气氛有些奇怪,而是因为太困,很困时候被吵醒,紧张之后松口气,睡意来袭更加控制不住。
顾中甚至没等到齐越胳膊松开他,就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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