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音乐，他边跑边习惯性地数着步子。
旁边
沙发上放着项西来他这儿时总穿那套衣服，项西还没有打电话来，不知道今天去找陆老先生结果怎
样。
跑多少步
？
项西有点儿紧张，不过他不是太担心，这小子聪明，反应也
“眼缘吧，”项西也用胳膊肘撑着膝盖，“
觉得您没在表演，就是在喝茶……”
陆老头儿脸上带着笑，似乎在等着他继续说下去，项西也就不多想地继续说下去：“反正觉得吧，茶就是茶，喝茶就是喝茶，甭管用什程序，有哪些讲究，喝茶首先喝就是茶，所有流程讲究都该是在茶上……”
项西说几句就不知道该怎说，脑子里正转呢，陆老头儿突然往后
靠，说句：“说得好。”
“嗯？”项西愣愣，这就说得好？
“你把想问下个问题也答，”陆老头儿笑着说，“本来想问问你对喝茶这事儿怎看，要就是这种最简单回答。”
想到这儿，项西顿时就紧张，他不怕失败，以前找个打工地儿都各种坎坷呢，这毕竟是个“高雅”活儿，失败也正常。
他紧张是该怎回答，回答有很多种，拿出哪种来能让老头儿满意，才是让他纠结。
“想学点儿能赚钱本事。”项西抬眼看着老头儿。
这个回答估计不怎样，但项西还是决定实话实说，反正之前都是说实话，现在保持说实话风格也没错。
不都说他有特别地方，那就特别点儿呗。
“那要不……您问，再说遍。”项西也笑着说。
“现在每星期只有两个晚上有空，别时间不能占用，你星期几有空？”陆老头儿问，“你也算是来得巧，现在只带着个徒弟，时间有多，你来早来晚，都教不你。”
程博衍回到家时候时间刚过八点，今天还成，病人不算太多，也没有手术，他换运动服进书房。
戴好耳机，打开跑步机。
又有几天没运动。
“是，”陆老头儿没有笑，听语气也听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那为什要跟学？”
“学就学个好，”项西想也没想就说，“觉得您好，就想跟您学。”
“这样啊，”陆头儿想想又笑，“你知道现在不怎收徒弟？”
“知道，还知道您收徒弟讲究个眼缘，”项西抓抓头，“就是想试试，不聊聊不见见哪知道有没有眼缘啊。”
“那再问你，你不懂茶，”陆老头儿胳膊肘撑着膝盖看着他，“怎知道好还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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