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
？”项西边乐边问。
“翻滚吧小敷衍……”程博衍站
起来，拍拍裤子。
项西
直笑到程博衍进屋拿衣服准备去洗澡才停下，脸都有些疼。
“真能笑。”程博衍说。
“有没有摔到哪儿啊？”项西走到他身边，掀起他
衣服转圈儿检查着。
客厅门被打开。
项西？
他晃神，脚下步子有点儿慢，没等调整好，客厅里传来项西响亮嗓子：“程博衍！出来！”
这嗓子让程博衍本来就没调整好步子顿时乱，他就感觉自己在跑步机上跟小脚老太太似通小碎步也没追上跑步带速度，接着就被惯性甩出机子，叮铃哐啷地摔到地上。
“你怎？”项西听动静不对，拖鞋也没顾得上穿，跑进书房。
很快，无论有没有编瞎话，他应该都能把话说到位。
要非说有什担心，不如说他更担心他说得太利索，会不小心带出匪气来。
匪气这东西，对于项西来说并不算是缺点，只是他过往生活印记，刻在骨子里，不是说没有就能没有。
是二百步？还是二百四？
但对于个仙风道骨玩茶高雅老头儿来说，猛地体会到，不知道会是什样感受。
“没有，
刚看过，”程博衍拍拍他脑袋，
进书房时候正好看到程博衍被跑步带潇洒地摔倒在地，正想起来去关掉机子，结果手往跑步带上撑，没等项西句“小心”喊出来，就又被带倒，原地转半个圈才趴到地上。
“你没事儿吧！”项西冲过去也不知道这玩意儿怎关，直接把插头把给拽下来，又扑到程博衍跟前儿跪着，有些着急地看着他，不知道程博衍有没有伤到哪儿，也不敢随便伸手碰他。
“没事儿，没伤，”程博衍跪在地上，手撑着地板，半天才说句，“你不想笑？”
“啊？”项西愣愣，本来他挺着急，程博衍这说，他突然想起程博衍转半圈才摔到地上时样子，然后就怎也忍不住，往地上坐就开始乐，笑得停不下来。
“转圈儿时候就想笑，”程博衍抬起头看着他，“知道直在想句什词儿？”
不过也没准儿，老头儿就教个茶还要神叨叨地讲究个眼缘，说不定就觉得项西这种跟别人不样地方特有眼缘呢。
跑多少步？算不数。
跑快四十分钟，程博衍正想把跑步机速度调慢些时候，耳机音乐声音里他听到客厅门似乎响声。
有人？
他边跑边摘下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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