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江予夺说。
“怎
？”程恪问，“昨天晚上你说……”
“这段时间
会跟着你，”江予夺看着他，“你在哪儿，就在哪儿。”
“什？”程恪以为自己没听清。
“你在哪儿，就在哪儿，”江予夺说，“失眠半宿怎还耳背。”
没过多久，
个中年瘦男人跑过去，把个东西递到江予夺手里。
江予夺接过东西站起来，往两边看看之后过街。
“起床？”江予夺进屋
时候看到他愣愣，“以为你要睡到下午呢。”
“刚起。”程恪说。
“给。”江予夺把手里东西扔过来。
看他表情确有些迷茫，“等你……睡醒再说。”
江予夺看他眼，往后靠到床头，点根烟叼着：“你睡吧，这会儿睡不着。”
“嗯。”程恪拉过被子，躺回枕头上。
大概是受惊吓，江予夺说睡不着以后，他倒是闭上眼睛没几分钟就睡着。
但是也没睡多久，跟平时起床时间差不多，醒过来时候手机显示是早上八点十分。
“为什啊！”程恪觉得自己从头到脚都写满莫名其妙。
“不为什，”江予夺说，“地盘，想干嘛就干嘛。”
程恪接住看眼，是钥匙，猫头也还在上面。
“陈庆买早点马上就过来，”江予夺说，“吃完送你回去。”
“……好。”程恪点点头。
“你今天不出门吧？”江予夺问。
“应该……”程恪想想，“不出吧。”
程恪扭头往江予夺那边看眼，人没在，被子乱七八糟地卷成团放着。
他下床，穿上衣服去洗漱，发现江予夺也没在屋里。
洗漱完之后程恪拿过手机边翻着联系人，边走到窗户边儿上，往外看看。
眼就看到江予夺正蹲在对面街人行道边，手里夹着根烟。
程恪把手机放到旁边，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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