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恪点根烟叼着,看着同样在风里叼着烟江予夺。
再也不会问。
再也不会去好奇。
江予夺那些过去他都不想再听。
哪怕是江予夺只用最简单,最平静,像是说别人故事样语气,他还是不能接受。
“什?”程恪愣愣。
“怎样?”江予夺看着他笑笑。
“什怎样?”程恪有些紧张。
“你想知道,小时候事。”江予夺说。
程恪没有说话。
对你,你们,是为什?”程恪咬着牙问。
“们每天训练,有比赛时候就去比赛,”江予夺说,“和别小狗,或者们自己。”
“谁看?”程恪问。
“不知道,看不到人,四周都是黑。”江予夺说。
“别孩子呢?”程恪又问。
他以前跟刘天成他们混在起时候,也听过些稀奇古怪玩法,被这帮人以轻松和平常方式说出来,这些完全没有根据东西,他般听听就过,他不关心那些藏在没有人能看到角落里或真或假或是为吹牛逼而存在猎奇事件。
但江予夺刚才说那些,让他直冷到骨头里,车上开着暖气,他坐在这里还是能感觉到绝望。
是,比起恐惧和愤怒,更多是绝望。
江予夺现在已经不再身处于那个让他绝望地方,算起来他离开那里,应该有十年,他回到真实世界里,回到可以随便睡觉,可以随意吃饭喝水世界里。
但看到他站在风里叼着
“出去下。”江予夺说完没等他回答,就打开车门下车,站到车头前人行道边上。
程恪没有跟着下去,坐在车里看着他。
江予夺没有穿外套,就那只穿件T恤站在风里。
但他看上去完全放松,身上没有因为寒冷而僵硬,没有所有般人在这种温度里会有耸肩,缩脖子,他甚至还点根烟。
程恪想起来自己当初在这样风里把个打火机都快按成神经病也没能点着根烟,在大风里点烟也算是江予夺神奇技能吗?
“不知道,都分开,不知道他们去哪里,”江予夺说,“他们也不知道在哪里,现在是谁。”
“那你……”程恪犹豫会儿,“是怎到这里?”
“坐大巴车,辆辆,上车下车,坐很久。”江予夺说。
“你个人吗?他们都被抓,会有人管你们吧,都是小孩儿,警察也不可能不管啊。”程恪说。
提到警察两个字时候,江予夺手下收紧,指节苍白,他轻声说:“不能再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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