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窗边,他很小心地点点地挪过去,看到后院里情况。
后院挂着盏挺亮灯,江予夺背对着他蹲在地上,脚边是长短不宽窄也不太致些木条。
应该是鸡翅木……不是说用剩下防腐木做?
这个是惊喜?
这个惊喜可真大啊……
江予夺在后院丁哐地开始做灯。
程恪忍着过去看看冲动,打开电视抱着喵盯着个纪录片看着。
但是耳朵里听到全是江予夺那边动静,锯木头声音,然后是砂纸打磨木头声音,接着又是锯木头声音,再是砂纸打磨声音。
程恪非常想说你为什不都锯好再打磨呢。
又听阵儿,他实在忍不住,往后院那边看眼。
流程都已经背熟。”
江予夺笑起来:“多少还是有点儿惊喜,你别看,在院子里弄。”
“齁冷,就在客厅吧,或者那间屋子,”程恪说,“不偷看。”
“不怕冷。”江予夺还是那句话。
为留出“万不会做还得琢磨”以及“万做砸还能拆重来”时间,江予夺在他洗完澡之后就拿着大袋东西去后院。
江予夺拿起根长木条,把长木条锯成几段,看上去长短并不固定,很随意,但打磨时候都很仔细,费时惊人。
光把长木条都锯成尺左右长短不短木
隔壁房间通往后院门被江予夺关上,不过旁边有窗户,能看到院子,犹豫秒钟,程恪把喵放到沙发上:“你在这儿睡,千万别过去喵喵叫。”
然后又拿俩垫子把喵夹在中间。
起身往后院走过去时候,他想起来之前江予夺跟他说……他猛地转过头,发现自己刚才坐地方应该就是上回喵拉屎那块儿。
江予夺说要换沙发,看来并没有换,连沙发罩都还是原来!
程恪啧声,回手在自己屁股上拍拍。
程恪坐在客厅里,穿着身江予夺睡衣,里头还有条江予夺拿给他内裤,看上去是新。
今天洗澡还是江予夺帮他搓背,穿着大裤衩,但是全程他俩都没有说话,他没有浮想联翩,江予夺也没有好奇地偷看,就好像今天经历事有点儿多,他俩因为脑子里堆东西太多,都圣洁起来。
“你居然还有睡衣……”程恪又看看身上睡衣,因为袖子比较宽松,他能轻松完整地穿上,挺舒服。
“茜姐送,”江予夺在后院说,“就穿次,睡觉太难受,就再也没穿过……你不想睡觉就看电视吧。”
“嗯。”程恪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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