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条又有根被打好眼,跟之前不规则X拧在起,变成不在同平面上Z。
程恪突然感觉自己好像明白江予夺想法。
不同长短木条被根根地拧上去,有两两相连,有连接三根,没有固定方向,没有整齐边缘,就像个横七竖八被架空小型木头堆,又像个被拆散鸟笼。
大概是螺丝不够,江予夺站起来,到旁边小花池里看看,扯出条旧木栏杆,从上面拆几颗螺丝下来。
程恪已经没有再去看时间,这种用木条交错拼搭成个不规则立体空间做法,看上去非常简单,但要做到好看,却是非常不容易事。
条再打磨好,就用小时都不止。
程恪站得脚跟都有点儿疼,悄悄去拿张椅子过来坐下之后,江予夺终于换种工作。
他从兜里拿出张纸看看,又拿起两根木条比划下,正面交叉,侧面交叉,然后开始在木条上钻眼儿。
程恪不知道他要做个什样灯,但根据他之前描述,应该是个木头,上面有很多圆洞灯罩,里面有个灯头,开灯洒屋子光斑。
但现在他手头材料看上去,跟这些差十万八千六十多里地。
他不知道江予夺怎会想到这样结构,对于个“三哥”来说,实在让他有些意外。
江予夺用很长时间把木条都拧在起,中间还拆开过好几次,抖个被罩都能把被罩给撕人,这样耐心有点儿惊人。
最后颗螺丝拧完,江予夺把做好这个灯罩……不,灯框放在地上,退开几步,绕着走圈,估计是在检查。
这个灯框直径大概有五六十厘米,交错着木条上有着漂亮花纹,灯光下看着,居然并不像程恪之前想那难看,甚至觉得有几分笨拙朴实美感。
这确是
程恪看眼手机上时间,今天他们从医院回来就挺晚,再这折腾,已经过12点,他也是这会儿才想起来,他们还没有吃晚饭……
江予夺是个对日三餐有严格要求人,哪怕是往后挪顿,都得早中晚都吃齐,今天居然忘掉晚餐。
江予夺给两条木头拧上螺丝,看起来没有标准角度,就是个随意X,还不对称。
程恪放弃猜测,盯着江予夺侧脸,灯光从头顶上打下来,江予夺睫毛拉出小片颤动着阴影。
他很少有这专注时候,也就吃饭时候看上去比较认真,这会儿在寒风里专心致志拿着木条比划样子,看上去可爱而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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