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访
下，”晏航拿
根烟出来点上，站在初身后说句，“请问您现在什
心情啊？”
“
他妈想走
心情！”梁兵说。
“谁看到，爸？”初问。
梁兵愣愣，看着他没有说话。
初从兜里拿出之前接传单，卷成个筒，递到梁兵嘴边：“在哪儿，看到？”
“是啊，”晏航说，“还跟它说过话呢。”
初情绪挺容易调整，就这小会儿，他已经比之前高兴不少，往河边过去时候看着挺愉快。
走到通往河边岔路时，里面晃出来三个人。
晏航看眼，脸他不太看得清，但从走路姿势能看出来，居然是螃蟹和他两个小虾兵。
梁兵第眼显然只认出晏航，第二眼看过来时候，他眼睛下就瞪大，接着又很快地恢复平常大小。
啊——大过年不让人活啊——”
晏航愣愣，孤儿寡母？
他赶紧转过头看着初：“你姥爷……”
“活着呢，”初说，“口，头禅。”
“哦。”晏航叹口气。
梁兵看看纸筒，脸上肌肉抽动两下。
“不说，”初看着他，“就让你，冬泳。”
初看着他。
按以前习惯，他早就绕开走，现在他却没有动。
梁兵也没有以前见到他就要找麻烦样子，顿顿之后，带着那两个跟班儿往那边墙边靠靠，继续往前走。
“他说有，有人见，过爸。”初低声跟晏航说句，往梁兵那边走两步，堵在他去路上。
“干什？”梁兵瞪着他，“咱俩现在没什过节吧？你还想干什？”
“走吧，”初转过身往外走，“去请小，姨吃个饭，再去拳，拳馆，然后去爷爷家过，过年。”
“行。”晏航点点头。
回到街上，初习惯性地往河边走。
“去看望你树洞吗？”晏航问。
“嗯，”初想想又笑，转过头，“它可能还，还认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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