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谁知道呢,”孙问渠看看自己手,“感觉挺嫩。”
方驰沉默几秒钟,然后轻轻吹声口哨,没等孙问渠反应过来,小子已经顶开客厅门跑进来,摇着尾巴副兴高采烈样子。
“干嘛呢?”孙问渠吓得差点儿坐起来。
“小子趴好,”方驰指指地面,小子立马趴在沙发前,方驰看眼孙问渠,“睡吧,晚安。”
方驰上楼,回到自己房间。
孙问渠笑,不过指尖疼痛让他很快又收笑容:“行没啊,感觉要失血过多。”
清洗,酒精消毒,折腾快半个小时,方驰才把手指还给孙问渠。
“哎,”孙问渠捧着已经发麻手往沙发上倒,“你比耗子能折腾多。”
“睡吧,”方驰看看手机,“还个小时就得起床,赶最早班车。”
“哦。”孙问渠应声,拉过沙发上小被子往身上盖,翻个身脸冲里闭上眼睛。
大半夜,睡得正香,孙问渠脸惊恐地冲下来,举着手说手指被耗子啃口,要不是小子在院儿里叫几声,方驰真觉得自己是还在梦里。
“怎回事儿?”他开灯,看到孙问渠食指尖上小颗血珠子,顿时愣,把抓过孙问渠手,“耗子咬?”
“啊!”孙问渠压着声音,“是啊!你家耗子!”
方驰没说话,抓着他手把他拉到院子里,捏着他手指开始狠狠地挤。
孙问渠就觉得手指阵疼,血从指尖伤口里哗哗地涌出来,他抽口气,拧着眉:“靠,耗子咬都没这疼!”
这间房他从小住到大,每次进屋子,就会觉得阵踏实,切都是他熟悉,他
方驰站在沙发旁边愣好会儿才问句:“你睡这儿?”
“不然呢,”孙问渠捂在被子里说,“再上去喂耗子?”
“那上去睡。”方驰想拿自己铺盖,但被子枕头全被孙问渠占,他只好转身往楼上走。
“哎你说,”孙问渠支起脑袋,“耗子会不会下来咬?”
“你有那好吃?”方驰有点儿哭笑不得地看着他。
方驰没理他,又挤几下,然后把他扯到水龙头前开水冲着继续挤,最后又弄小盆肥皂水接着冲洗伤口。
“不是,”孙问渠呲牙咧嘴地,“有必要这夸张?”
“不知道,以前看过说至少清洗十五分钟,”方驰看他眼,“明天早回去先去打疫苗。”
“打什疫苗?”孙问渠问。
“问大夫啊,你问问大夫有没有疯耗子疫苗呗。”方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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