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是不是没在家。”孙嘉月问。
“……是,”孙问渠愣愣,“你怎知道。”
“还真没在家啊,”孙嘉月笑起来,笑得特别欢,“哎跟你说,你要把孙遥气死,这个点儿去堵你居然都没堵着人。”
“大姐去找?”孙问渠很吃惊。
“现在估计还在呢,”孙嘉月还在乐,“要不要见她你自己拿主意啊,别跟她说是告诉你她去找你。”
“你别不去啊。”方驰很怀疑地看着他。
“去去去,肯定去,”孙问渠说,“也不想得疯耗子病。”
“那你打个车先回去吧,”方驰看到路边有辆出租,“你坐那个。”
“方驰,”孙问渠笑,“你眼里是不是什都不会干啊,车都不会叫?”
方驰看他眼:“嗯,是。”
再吵他,闭上眼睛继续假寐。
假寐其实挺累,左边靠着个方驰,右边挤着车窗,因为自己非要留下过夜结果还被耗子咬害得方驰没休息好,这事儿他挺不好意思,所以直也没推开方驰,就这撑着。
撑着也还凑合,就是有时候车颠簸,方驰脑袋会跟着晃,头发会从他脸上脖子上扫过,相比之下,这个事比撑着方驰更折磨人。
好容易车进市区,也不知道是哪个点戳到方驰,他突然就个激灵醒,接着就唰下坐直身体,迷瞪地看着前面座位靠背,好半天才转过头说句:“不好意思。”
孙问渠揉揉都快僵肩膀:“你是不是脑子里有定时器啊,到地儿就醒?”
“嗯。”孙问渠应声挂掉电话。
本来挺好心情,因为这个
“滚蛋,”孙问渠往车那边走过去,“行你赶紧去学校吧,下午过来做饭别忘,还有屋柜子要收拾……”
话还没说完他转过头,看到方驰差不多是小跑着走开,他乐半天。
车开快开到小区门口时候,孙问渠手机响,他拿出来看到屏幕上居然显示是孙嘉月。
现在九点不到,孙嘉月估计有十年没在这个时间起过床。
“什事?”孙问渠接起电话。
“没,就突然醒。”方驰抓抓脑袋,又悄悄往孙问渠肩膀上看眼。
“没流口水,”孙问渠看到他目光,“要不早巴掌扇开你。”
车到总站,俩人下车,准备打个车走。
“你先去打针,”方驰拿出手机查下地址,“最近防疫站在们学校那边,去那儿打吧。”
“要回去放东西,换衣服,吃东西,”孙问渠皱皱眉,“这个时间人家还没上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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