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孙问渠打断她话,“说正题。”
“好,”孙遥转过身看着他,“你有个月时间认真考虑这些事,你前途,你和爸爸关系,你和这个家关系。”
孙问渠没说话。
“如果你还坚持要像现在这样,如果你不打算向爸爸低头服软非要这犟着,”孙遥抱着胳膊,脚尖在地上轻轻点下
“嗯,跟博文他们去爬山。”孙问渠把包和袋放到墙边。
“那赶紧先收拾下。”孙遥说。
“不用,”孙问渠站在她面前,“什事?”
“先收拾,”孙遥皱着眉轻轻推他下,“这身灰啊土,会儿再聊。”
“会儿还要出去。”孙问渠说。
电话,猛地下全泡汤。
孙问渠看着车窗外上班上学人,拧着眉拼命压着自己心里不爽。
孙遥是老爸得力助手兼心腹,无论是老爸和老妈之间,还是老爸和他之间,孙遥永远都站在老爸那边。
这个大他八岁大姐,对于孙问渠来说,就像是老爸复制品,虽然看上去很温柔,骨子里却同样强硬,同样理性,同样……让他不想靠近。
没有非常必要原因,孙遥不会来找他,如果来找他而且是以这种让他没法提前躲开方式,那肯定是老爸要找他。
“刚回来又出去?你也玩得太……”孙遥叹口气。
“如果是回去做陶事就不用聊吧,”孙问渠把外套脱走进卧室,拿套衣服出来边换边说,“这事该说话都说,该吵架也吵,该刨土也刨……”
“问渠,你知道你问题不在于做不做陶,而在于你对爸爸态度。”孙遥拿着茶杯走到客厅窗边。
“对他态度是因为他对态度,”孙问渠换好衣服走出来,“算也不想说这些车轱辘话,说多少年,也已经找不着新词儿。”
“真想不通你为什会这任性,”孙遥看着窗外,“从小全家最疼就是你,每个人对你都全心全意,你呢?什事都以自己为中心,不愿意,不舒服,看不惯,想怎样想……”
想到这些,孙问渠就阵心烦意乱,要不是还带着个大包,还有兜山货,他真想让出租车随便开到个什地方下车。
不过孙遥这架式,找不到他估计不会走吧。
出租车在院子门外停下,孙问渠看到孙遥车以及坐在车里孙遥司机。
他拎着包和袋子唏里哗啦地穿过院子进屋。
果然,孙遥坐在沙发上,正慢慢喝着茶,听到他进屋,转头笑笑:“回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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