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着急,就挺害怕,”方驰啧声,“感觉自己真要完蛋。”
“那完蛋吗?”孙问渠笑笑。
“可不就是完蛋吗,”方驰低头在他肩上咬口,“完得彻彻底底,这辈子都完蛋在你手里。”
“感觉怎样?”孙问渠转过脸看着他。
“感觉想报复,必须报复,”方驰在他唇上点点,“你也得完在手里。”
“那你说昨儿晚上事儿怎办?”孙问渠说。
方驰闷着声音又乐:“随便你啊,这事儿随时都行,现在也行。”
“不想动。”孙问渠啧声。
“你说你,还好不懒。”方驰搂紧他嘎嘎乐。
两个人都没再说话,过会儿方驰才偏过头说句:“咱俩跑步去吧?”
然从被子里伸出来,准确地往后在他鼻尖上弹下。
“哎!”方驰吓跳,捂着被弹得发酸鼻子,“你醒着啊?”
“都醒三回,”孙问渠翻个身躺平,“你还真是睡得香啊。”
“年轻嘛,你看爷爷奶奶,四点就起。”方驰嘿嘿笑两声。
“你别笑啊,”孙问渠指指他,“现在听见你笑就想抽你。”
外面雪小些,但还是在下着。
方驰和孙问渠裹着帽子围巾口罩准备出门跑步时候,奶奶举着颗大白菜瞪着他俩:“酒还没醒吧你俩?”
“醒,”方驰摆个马步挥挥胳膊,“就是想活动下。”
“你也跟着他抽风?”奶奶又转头看着孙问渠,“他从小就这野大,你也跟着他这疯?”
“让他乐会儿吧,”孙问渠也摆个马步,挥挥胳膊,
“下雪呢。”孙问渠打个呵欠。
“知道,”方驰往窗外看看,“就感觉好久没跟你块儿跑步……还记得咱俩第次起去跑步时候。”
“也记得啊。”孙问渠搓搓他头发。
“就,你脚扭,把给急啊,”方驰笑着说,“还挺害怕。”
“怕什。”孙问渠揉揉眼睛。
“为什啊?”方驰愣愣,看着孙问渠半天又乐,“靠,好像知道为什。”
“还记得?以为你不记得呢。”孙问渠眯缝下眼睛。
“记得,”方驰边乐边搂过他在他锁骨上亲几下,“不是喝高,不过没断片儿。”
“哦,那去年过年那次你失忆还真是装?”孙问渠笑笑。
“也不是装……”方驰蹭蹭搂住他腰,半个人都趴到他身上,把脸埋在他肩窝里,“那是不好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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