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方驰举着手里
笋子往前面
指，“过那块石头就到。”
“嗯。”孙问渠加快
肖鸣正跟着程漠块儿比划着，孙问渠看会儿也乐：“做早操？”
“军体拳，”方驰边笑边小声说，“
也会，你要不要教你？”
“太傻……”孙问渠说，“还不如过去教他俩八段锦呢。”
“你要过去啊？”方驰看着他。
“不去，们是有素质围观群众”孙问渠从兜里掏出手机，对着那边两个人拍几张，笑着说，“们去别地方。”
“有没有觉得咱俩这
边跑边看感觉很舒服。”方驰问。
“挺……浪漫。”孙问渠笑着说。
“累吗？”方驰又问，“别又扭脚。”
“这些内容能不连着问，”孙问渠啧声，“破坏气氛，不累，不会扭脚。”
方驰嘿嘿乐两声，转身往前跑几步又停下，冲身边小子嘘声。
“陪着。”
“神经病！”奶奶笑着骂句，想想又说，“要不你俩会儿顺道去把肖鸣和程漠叫过来吃饭，估计他俩也没起呢。”
“好。”方驰点点头。
村里挺安静，过年期间那种中午特有闲散安静，路上雪还没人扫，落层，踩上去嚓嚓地响着，让人感觉很舒服。
方驰和孙问渠还是按以前路线跑步，顺着路跑出村子，穿过河边，往山边绕过去。
“带你上个小山头吧，”方驰说，“路挺好走，不高。”
“好。”
大冷天儿裹着身厚衣服，顶着雪花，去爬个小山头，孙问渠觉得要没认识方驰，这种事儿他这辈子都不会去干。
好在他昨天睡得不错，费体力事儿也没干成，爬这个小山头没什问题。
方驰进山就跟什野兽回到阔别多年山林似，活力四射，路话都多，说个不停，路上经过竹林时候还带着他顺手刨俩冬笋。
“怎？”孙问渠走到他身边。
“看。”方驰指着前面乐，压着笑声。
前面就是小溪旁边那片空地，孙问渠很熟悉，他以前还在那里打过八段锦。
现在空地上有人，两个。
裹得跟他们样跟熊似程漠和肖鸣。
小子路欢蹦着跑在他们前头，时不时还会到雪堆上打个滚儿蹭蹭背。
“去溪边吗？”方驰问，“溪水估计还没冻上。”
“去吧。”孙问渠点头。
光秃秃林子在阳光下显出另种景象，方驰边跑边转圈看着：“哎，你有没有觉得，冬天林子很漂亮？”
“嗯，觉得。”孙问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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