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登眼巴巴地趴在车窗上看着萧秉璋走进大楼里,满脸失落:”可是哥哥走远了。“”没关系。“宫予生发动车子,”你们以后会经常见面的。”
宫予生能察觉到,登登和自己有些隔阂。
这种隔阂并非来自于登登和他之间的父子关系,而是登登对身边的人,似乎都可以地保持着一种距离感。把登登接到身边之后,这种感觉则更甚,很多个夜晚,看到登登熟睡的小脸,宫予生总是会升起一股愧疚之情。
他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他的母亲也
“中午这顿我请客,作为那封信的回礼。”宫予生牵过登登,登登又拉住了萧秉璋,“至于这份工作,你可以吃饭的时候慢慢考虑。”
萧秉璋最终还是去了,他最近工作累,吃得又粗糙,听到食物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腿。
宫予生问他想吃什么,萧秉璋想了很久,说萨莉亚吧,宫予生便带着他去吃了一顿萨莉亚,吃完出来取车,看到路边的汉堡王,宫予生又给他买了三盒薯霸王。
“我很能吃的。”萧秉璋抱着薯条盒,一边走路一边往嘴里塞,“如果周末的两餐也在你家吃,那就占了你很大的便宜了。”
很大的便宜?
宫予生问萧秉璋:“那你觉得我是土老板,还是觉得你是清纯漂亮男学生?”
萧秉璋说:“我只是打个比方,你开这样的价钱,我作为一个社会人,第一反应难道不是这个吗?”
宫予生有些无奈:“你到底是在哪里听说土老板包养清纯漂亮男学生需要花四万五的?”
萧秉璋说:“我在网上查的。”
宫予生问:“你在网上查这个做什么?”
宫予生掏车钥匙时刚好掏出来刚刚在萨莉亚买单的小票,两百块钱,宫予生心想,还真是占了我的大便宜。
萧秉璋说:“所以,你也回去想想吧,咱们明天再联系?”
“可以。”
宫予生把他送回到早教中心,双方留了电话,登登一看萧秉璋这是要走,顿时急了:“爸爸,哥哥走了!”
“哥哥不会走远的。”
萧秉璋又咬了口包子:“我缺钱啊。”
宫予生微微叹了口气,从他手里接过包子:“别吃了,带你去吃好吃的。”
宫予生大概听说过萧秉璋是因为什么事来的金沙市,却没想到他竟然真能过得这么拮据——接过那个包子的时候,他顺便看了一眼,包菜馅儿,最便宜的那种,连香菇丁都没有。
“你干什么??”
萧秉璋刚准备啃第三口,猝不及防被宫予生从手里抢走了包子,他还打算抢回来,谁知道宫予生动作快,在他来抢之前就把包子扔进了垃圾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