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淮林知道,自己突然晕倒定吓到费城,才会让他连行李箱都忘拿。
忽地想起刚认识时候,他因为淋雨发高烧,在公司电梯前倒在费城怀里。
但是好奇怪,他体质向很好,怎会发烧就晕倒呢?
定是最近太放纵,导致身体被掏空,才会这弱不禁风,病就倒。
“想什呢?”费城问。
输液结束已经八点多。
烧已经退下去,身体不难受,便开始觉得饥饿难耐。
“想吃什?”费城问。
南淮林想想:“想吃火锅。”
“不行,”费城直接否决,“你这才刚好,不能吃太辛辣东西。”
“去见医生,医生说就是普通感冒发烧。”费城有点内疚,“都怪,不该大晚上带你去天上吹冷风。”
“瞎说什呢,”南淮林嗔怪,“昨天晚上特别开心,会记辈子。”
费城伸手摸摸他因为发烧而微红脸,眼中全是心疼。
南淮林问:“还得多久才能输完啊?”
费城说:“还有瓶呢。”
南淮林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间单人病房里。
手背上扎着针,透明药液缓慢地流进身体,有效地缓解不适,头已经不怎疼,只是喉咙干涩得难受,特别想喝水。
病房里静悄悄,费城不在。
南淮林坐起来,扭头看见床头柜上手机,拿过来打给费城。
刚打通,病房门被推开,费城大步走进来。
“那你还问。”南淮林笑着抱怨。
“朝阳门有家韩国料理,那儿牛骨汤不错,”费城说,“离咱家也挺近,怎样?”
“行,”南淮林说,“听你。”
出医院,南淮林发觉不对:“哎?行李箱呢?”
“丢在火车站,”费城拍拍背上双肩包,“没事儿,重要东西都在这儿呢。”
“想睡觉,”南淮林打个小小呵欠,“想让你抱着睡。”
费城便脱鞋上床,小心地把他拥进怀里,柔声问:“饿不饿?”
“不饿,”南淮林侧着身子,半趴在他怀里,头枕着他肩膀,说话没什力气,“就想睡觉。”
“睡吧,”费城亲亲他微烫额头。
“嗯。”就两句话功夫,他已经有点昏沉。
“你终于醒。”费城走到病床边,小心翼翼地抱他下,关切地问,“还难受吗?”
南淮林摇头:“想喝水。”
病房里就有饮水机,费城拿次性杯子接杯温水,亲自喂他喝。
半杯水下肚,南淮林感觉好多。
“你刚才去哪儿?”他说话声音还有点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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