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纵爬转过身,阮肆拉背带,给他重新挂,说:“没坏啊,这不还好吗。别趴,你趴下干什!”
“紧。”秦纵回头泪眼朦胧,说:“软软,勒得很。”
阮肆给他松松,又在他后背上双手并抵,大喝声:“在下现在把毕生功力传给你,你就是大侠,大侠不能哭。”
秦纵还不知道“大侠”是什,他把腰板挺得笔直,说:“可是大虾……你见过大虾哭吗?”
“大侠,是大——侠。”阮肆顿时觉得他们之间代沟太深,于是他说:“你没看过
秦纵已经在床边小椅子上找到自己袜子,边穿边点头,说:“软软你好。”又摇头晃脑地念:“见面说Hello,再见Goodbye,早上要……”
阮肆爬过去,盯着他,说:“早上要猫宁,知道。别背,你老实说,你昨晚上踹没有?”
秦纵摇头,站起来套自己小背带裤。
阮肆说:“没骗人吧?”
秦纵不会扣带,背带绕个结,他说:“不骗人……软软,裤子坏。”
头发,忧伤道,“要发洪水。”
阮城来得晚,阮肆都睡着。他迷迷糊糊中听到他爸声音,奈何睡意太重,硬是没能睁开眼。枕头另边微陷,被子被拉过去些许。后半夜更热,阮肆睡得背上都是汗,他蹬被子,踢着团软乎。
这软乎乎人小声叫:“软软。”
阮肆腿架被子上,滚身睡得香,丝毫没听见。那人拽不动被子,也不哭闹,把身底下垫小毯子裹起来,安静地默数羊。
第二天阮肆被子都掉半,他被阳光晃醒时候还有点起床气,翻身头闷进枕头底下。
可是阮肆麻利地穿上T恤,滑下床,系着鞋带没理他。他拽着背带,“噗通”声跪床沿,吓阮肆跳。
“裤子坏。”秦纵眼眶泛红,可怜兮兮道,“软软。”
“回去!”阮肆立刻起身,抬手呼扇,说:“你憋回去,看,给你看,你不许哭!哪坏?”
秦纵啜泣:“扣、扣不上。”
阮肆踩着鞋,给他说:“你转过去,看看。”
听着有人说:“维尼熊!”
他短裤后边印只维尼熊,阮肆闻声个激灵,警惕地爬起身,捂着屁股皱眉道,“维尼熊有什奇怪!”
定眼正见秦纵抱着小狼狗坐边上,他“哈”声,说:“你什时候来?”又说:“看什看!你还穿跳跳虎呢。”
秦纵揉着眼睛,扭过身给他看,道,“就是跳跳虎。昨晚来……软软,你好!”
“秦纵小朋友。”阮肆说:“叫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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