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纵:“……”
“靠,”秦纵说,“听着怎那欠打。还江湖都是你传说,传说你不交作业十连冠那事儿吗?”
“你这人会不会聊天。”阮肆蹬他。
“不会聊。”秦纵夹住他腿,“睡觉。”
“说声晚安。”阮肆说。
“没空。”秦纵开始刷牙。
阮肆靠边上看会儿,突然说,“接个吻吧。”
秦纵撤牙刷,两个人就着泡沫在镜子前湿湿地尝个味。阮肆亲完擦嘴,舔圈,觉得这味怪苦。等秦纵刷完牙,关灯上床,两个人照旧握只手。
“回去也挺好。”阮肆细细摩挲着秦纵虎口,“不过就你现在这肤色,总怕爷爷来揍。”
“他喜欢你都来不及,”秦纵静静地说,“年年红包都要多出倍,小时候怎都想不通,总觉得是不是抱错孩子。”
暑假很快就要到头,秦纵小工大都结,就待在家里帮老太太收拾菜园。阮肆稿写半沓,有时候感觉来得凶猛,会直伏案到很晚,睡到大中午再爬起来。结果两个人起照镜子时候,发现抱块可以合成熊猫。
“这叫什,”阮肆说,“情侣色。”
秦纵似乎高些,正拆着新牙刷,“酷毙,赶开学能秀宝宝脸。”
“尺度太大怕他接受不。”阮肆体贴道,“就牵个手吧。”
“还就牵个手吧。”秦纵说,“单身狗伤不起。”
“晚安你个西瓜皮。”秦纵回道。
两个人“操”声笑起来,阮肆说,“晚安你个小对象。”
“睡吧。”秦纵头抵他头边。
临走时候奶奶给两个人装大袋蔬菜和水
“这不正常吗,”阮肆笑,“像这样人见人爱谁不喜欢。”
“有道理。”秦纵也笑,“最喜欢。”
“那就明天块回去吧。”阮肆说,“看着时间也差不多,回去准备准备就该开学。卧槽,这提,好紧张。”
“你紧张什?”秦纵奇怪道。
阮肆捏着他手,感动自己,“要成为高三成年大哥哥。要退出江湖,让二中都是传说。”
两个人正闲扯,忽然听奶奶在客厅喊秦纵。秦纵放牙刷,临出门时候还照阮肆垂头时露出后颈飞快地亲下。
阮肆牙都刷完,也没见他回来。躺床上把李沁阳那本诗集看半,秦纵才进门。
“什事儿?”阮肆坐直身,问浴室里准备刷牙秦纵。
“爸。”秦纵说,“说过两天见面,要回军大院趟。”
阮肆夹着笔记本晃到浴室门边靠着,“秦叔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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