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跃停顿很久,两个人沉默有些尴尬。等红绿灯时候,他说,“直没给你说。去年就在考虑结婚事情,打算低调办。前两个月你弟弟到来,原本打算再等等给你说。”
“去年就考虑
“聊什?”秦跃问。
“都是助理接。”车窗是开,吹得秦纵头发起飞,“意思传达很到位,不弹钢琴就不要跟她讲话。”
“等她消气就好。”秦跃转着方向盘,“你演出那事她跟说,你处理方式确挺幼稚。问你句,真不想弹吗?”
“不想。”秦纵回答。
“这干脆。”秦跃笑几声,“那过去为什练呢?你开始就告诉你妈你不想弹,她也不至于期待这多年。演出那事也干不地道,她筹备场不容易,又心高气傲惯,你那漏音都是在打她脸,她能不生气吗?”
翌日秦跃车就来。
秦纵吃完早饭,正跟阮肆靠阳台上闲聊,就见秦跃下车,对他们挥手打个招呼。
“秦叔早。”阮肆比划个不太严谨敬礼手势,趴栏杆上笑,“您什时候有空,咱们再块打个球?”
“行啊,下周怎样?”秦跃抬头,“下周周末,正好你们才开学也不紧张。叫上你爸爸,他天天待办公室里,再不出来运动下,怕过几年再见他就是个大肚便便中年老男人。”
“得嘞,”阮肆说,“跟他提声,到时候还请您手下留情。”
“告诉过她很多次,”秦纵说,“这件事如果是仅凭张嘴就能说服问题,就不会舍近求远。”
“再相信她回,没有妈妈不解……”
“也许们真互相不解。”秦纵关上车窗,“平心而论吧老爸。大家坐在起闲聊次数都为个位数,就像不想知道你们什时候有新对象,你们也不想知道愿不愿意干这事。”
秦纵上车就看见后排新加婴儿座,以前车镜上吊着琉璃弥勒佛变成橡皮小黄鸭。整个空间没什大变化,却直弥漫着某些新组成员到来味道。
也许秦跃这两个月并不是没有时间,而是只对他没有时间。
秦纵下楼,父子俩打个招呼,秦跃对阮肆说,“那就下周见,到时候来这儿,咱们块走。”
阮肆点头,在秦纵望过来时候眨只眼,目送着车转出去。车走,他就换裤子,给孔家宝打个电话。
“收拾好没有?出门!”
“新肤色挺酷。”秦跃开着车,看他眼,“看起来假期过得还不错,给你妈打电话吗?”
“打几个。”秦纵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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