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日理万机,线上线下两头跑,苏鹤亭怀疑他都不怎睡觉。
谢枕书说:“有、空!”
苏鹤亭用纯净水瓶轻戳下他背部,没等到回应,又戳下,说:“那俩连?”
他轻咳下,突然不好意思。意识连接亲密无间,那什拼接高潮……他不是怀疑谢枕书,他是想,谢枕书估计也没有跟人连过,万也不太懂怎办?两个人要是误打误撞……也不太好。
苏鹤亭郑重其事地说:“如果你真愿意,可以下线准备。你需要什连接指导吗?”
谢枕书“嘭”地捏紧纯净水瓶,那瓶盖突地掉落,滚在两个人脚边。他锋利眼尾冷厉,仰头把水全喝。
苏鹤亭对长官恼火无所知,他还沉浸在忧愁里,自己否决自己:“他也不靠谱,搞不好会心血来潮,在脑袋里堆积木。至于佳丽,她是大姐,喊她跟意识连接怪不合适。”
还有谁呢?他在生存地可信赖就这几个人。
谢枕书捏着空水瓶,言不发。
苏鹤亭说:“你——”
你。”
苏鹤亭抗拒道:“万对方在脑袋里兴风作浪,都没法喊他滚蛋。”
意识连接还有隐患,对方可能会留下记号。苏鹤亭不想以后动脑子,意识里全是对方影子。他是个保守派,看重隐私,不想和陌生人分享自己切。
谢枕书“哦”下。
苏鹤亭坐片刻,说:“福妈能解决它。”
谢枕书说:“不需要。”
谢枕书说:“有空。”
两个人对上视线,地铁正好到站,门“哐”地开,广播通知他们下车。谢枕书没有等苏鹤亭回答,捡起瓶盖,起身下去。
苏鹤亭跟在谢枕书身后,把手臂枕在脑后,喊道:“干吗突然走这快?”
谢枕书说:“腿长。”
苏鹤亭语噎,看他把空瓶精准地投进垃圾桶里,开始思考两个人意识连接可行性。他问:“你真有空?”
谢枕书说:“你要跟福妈意识连接?”
苏鹤亭顿时寒毛直竖,仿佛福妈身躯已经冲进他脑袋里,正举着手册在狂敲他。他立刻说:“算……别!永远不会跟她意识连接!这东西就不能靠手术解决吗?打开脑袋,把它从里面拿走。”
可是福妈检查苏鹤亭时候都没有发现刺激信号,它们隐藏很深,平时都沉睡在大脑里。苏鹤亭越想越焦躁,尾巴忠实反映他情绪,把座位拍得“啪啪”响。
谢枕书说:“你总有不乱来朋友吧。”
苏鹤亭转过头,凝视着谢枕书,半晌后,问:“你说隐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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