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景琛客气地应声。
定南侯见景琛依旧副深沉稳重样子,脸上表情也是淡淡,没有丝毫热络,不由得更加热情几分:“听闻王妃近来有些不适,她母亲很是忧心,想去王府看看,便吵着要来问问王爷,王妃何时得空。”
往常女眷来往是不须这般报备,定南侯因知道自家女儿被睿王禁足,这般说法自然是委婉客套说辞。
想起萧氏,景琛忍住皱眉冲动,淡淡道:“今日便可,王妃近来思虑过重,还请夫人帮着劝慰两句。”
定南侯闻言,立时笑开来:“那是自然。”
问问蹙眉,大皇子这般说就是明着反对,且朝中有不少老臣定然也是存着这种心思,他这般说可谓得不少老臣心。
果不其然,大皇子言毕,就有不少保守派老臣出来说话。
宏正帝依旧未置词,又问睿王意见。
景琛出列,顿片刻道:“儿臣以为,若此法可行,对大辰自是好事件,然纸上得来终觉浅,不如将列位大人所提之事拟出个暂行章程,先开个口岸试试,若不行再禁便是。”
这件事在朝中已经争论数日,景琛此言算是全两方人,觉得行自然拭目以待,觉得不行就等着看笑话。
慕含章脸色有些不好,昨晚景韶折腾得有些晚,今日早朝又拖许久,站近两个时辰,觉得浑身无处不酸疼。刚刚钻进马车,就被双有力手紧紧箍住。
马车中拉着车帘,甚是昏暗,慕含章吓跳,继而被拥进个熟悉温暖怀抱,才慢慢放松下来:“你怎来?”
景韶把人抱好,吩咐车夫赶车,顺道在那显出疲累脸上亲口:“见你久不回来,料想今日早朝定然拖,怕你累着就来接你。”
慕含章动动,在他怀中寻个舒服位置,打个小哈欠:“你知疲累,昨夜就该克制些。”
景韶伸手给他揉酸疼腰肢,哼哼道:“这可不赖,谁
“二皇弟所言极是,只是管辖港口之人须得详细记下诸事缺漏,儿臣以为当指派个对此事最为解之人。”大皇子垂着头,眼角余光却瞥向慕含章。
慕含章却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站着,他自然明白大皇子是什意思,此事也正合他意,只是还不是时候。
果然宏正帝也没接大皇子话:“景琛说有道理,各部按自己所说七日之内拟个章程来给朕过目。”
下朝,慕含章也不与众人多说,直接上成王府马车回去。
“王爷。”定南侯快走几步,追上身月白亲王服景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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