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拿那种眼神瞅,明显是求着为夫再来次意思。”想起昨夜君清被欺负眼睛水汪汪,就觉得阵口干舌燥。
“你……”慕含章想抬头瞪他,奈何车中昏暗没什效果,懒得理他,转身把脸埋在他胸口,眼不见为净打算睡会儿。
景韶继续各处揉揉捏捏,边按摩边吃豆腐:“今日卤鸟信来,说平江宅子已经置办好。”
“嗯。”慕含章含糊地应声。
“景瑜刚到就被顾淮卿狠狠收拾顿,就是不知他战报会怎写。”景韶想想陆展鹏在信中那幸灾乐祸口气,就忍不住想笑,“海商事怎样?”
“哥哥已经提,父皇让各部写章程,定到哪儿还没说。”慕含章困得睁不开眼,边条理清晰应着,边无意识地在景韶胸前蹭蹭。
景韶被蹭得心痒痒,却忍着没动。知他是真困,便也不再开口,让怀中人安心睡会儿。
“成王已经不能继位,把他拉拢过来就是王爷助益,何苦与他为难?”定南侯夫人看着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睿王妃,叹口气。这些是侯爷让她带话,她不是睿王妃生母,只是后娶填房,许多话不方便说,但侯爷让带话必须得说出来。
“庶子住到别院去,小四还是没。”睿王妃说到这里,眼中又泛起泪水,“大师算过,除那个贱……庶子,相克只有成王!”这般说着,眼中已经溢出几分恨意,听说孩子未满月时候就被成王抱过,他常年在战场上杀伐,身上满是冤魂戾气,那弱小孩子沾染,可不就短命吗?
“哎呦!”定南侯夫人惊呼声,左右看看,起身把门外丫头又赶远些,才回来坐定,“这话可不能乱说,仔细给睿王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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