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山延从不耻于谈性,在之前很多次话题里,他都在充当隐形引路人角色。这是他发现秘密:晏君寻似乎不太擅长理解这种案子。
“有时候在儿童期有过创伤体验人,会通过把痛苦性欲化来作为调整自身状态手段。”晏君寻复述着那天时山延话,接着说,“你想说,他在犯案时所作所为就是在发泄性欲?但他不对她们实行……”晏君寻停顿下,“性侵。”
“你后半句搞错,”时山延在黑暗里眯起眼,这个动作让他酷似懒散猫科动物,“君寻,那些殴打和插入异物行为对于他而言就是在性侵。”
窗口飘进几缕风,吹动晏君寻头发。他闻到房间内部腐朽且发霉臭味,这味道让他思绪开始蠢蠢欲动。
这是变态性侵。
那个畜生进这个房间,先拽住吴琼花头发,接着把她摁到床上。
凶手当时已经欲火焚身。
晏君寻胃部突然抽搐起来,他想吐。凶手身上汗臭似乎传到他鼻子里,他听到凶手急促喘息,还有吴琼花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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