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娘呀，他不肯说出去，你可千万别说是
说
呀，他让发过誓。”辰子戚再次强调。
“好，保证不说，悄悄叫母后去查查，”二皇子想
想，又哄辰子戚
句，“小七肯告诉二哥，这是对，二哥会保护你们。”
“嘿嘿……”辰子戚挠头笑，把手中点心吃完，“唔，这个真好吃，是什
呀？”
“这是桂花糕，加酥皮。”二皇子让人给他装盒酥皮桂花糕，又塞给他些猫眼石弹珠，叮嘱他有空过来玩。
辰子戚抱着堆东西高兴地合不拢嘴，忙不迭地应。
“听说件事，辰子墨他娘名字好像改过，那个拿斧头人,叫程婕妤嘉珍。”辰子戚故意说得不是很清楚，颠三倒四些,更加可信。
“嘉珍？”二皇子微微蹙眉，当初新皇妃进宫时候,他跟着皇后看过名册，那个程婕妤因为是素心宗人,还特别留意下。当时皇后说，素心宗人这辈都以素为名,这女子入门之前定然是叫程什瑶，如今竟连入宫也不改回本名,真是忘本。
怎会叫嘉珍呢？
已经十四岁二皇子,有极高判断能力,几句话就联想到很多事：“还有呢？”
辰子戚想想,似乎有些犹豫：“还有件事,二皇兄你可别说是说,不然辰子墨要怪。”
等辰子戚走后，二皇子脸上温和笑意立时收起来，沉吟良久，转身朝凤仪宫主殿走去。
“你是说，程婕妤可能是个假冒？”皇后很是惊讶。
“这是儿子猜测，论理，程婕妤入素心宗之前，应当叫做程嘉瑶，可程舟却唤她嘉珍。母后不妨派人去查查，程家可有叫程嘉珍女子？”二皇子指着妃嫔名录道。
“会不会是六皇子听岔？”皇后还是觉得有些匪夷所思，当初接皇妃回宫时候，可是金吾卫去查又查，况且各门派献上女子，都是有记录。
“先不声张，查查又不会有什影响。程婕妤那般无礼，总要
“那是自然，咱俩这是密报，你见过谁把密报往外说。”二皇子笑着哄他。
“就是……程婕妤经常打辰子墨，他胳膊上青块紫块，”辰子戚有些愤愤地挥挥手中点心，“还不给他饭吃。”
“嘭！”二皇子巴掌拍到桌子上，也不知是气得，还是兴奋。
“二皇兄，你怎？”辰子戚缩缩脖子，怯怯地看他。
“没事，吓到你，是生气，”二皇子深吸口气，“虐打皇子，可是重罪。子墨也是弟弟，决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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