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本宫没有猜错，程家是杀
真正
程嘉瑶，把去素心宗机会，给程嘉珍，”皇后皱起眉头，她出身名门，看不惯这些蝇营狗苟，
巴掌拍到桌子上，“欺君罔上，还这般肆无忌惮，真以为别人都不知道吗？”
辰子戚听二皇子转述，回到清云宫，发呆很久。
“啾。”丹漪从衣襟里爬出来，跳到桌子上。
“神鸡，你说这名门出身，真有那
重要吗？”辰子戚将下巴搁到桌子上，对着小红鸟吹口气，“凡事要讲个出身，出身低就活该被出身高欺负……”
万物皆自然，不过是人心复杂，才造成世间百态。小红鸟把吹乱毛毛甩正，啄啄辰子戚鬓角，“啾啾”叫两声。
整治她番。”二皇子在自己母亲面前，才会显出几分少年心性。
“嗯，本宫会叫人去查，至于虐打事，也会叫人去办。你不要插手，听到吗？”皇后叮嘱二皇子。
虽然现在天下各处都有江湖门派，大多数地方也都被门派所控，但各地还是有官府。所有人姓名、籍贯都会登记造册，生死嫁娶地方衙门里也有记录。
程家虽然已经灭门，但作为曾经当地大户人家，衙门里记录还是比较完整。有皇后手谕，查看户籍这种小事自然不在话下。没过多久，程家卷宗就摆在凤仪宫中。
程家还真有程嘉瑶和程嘉珍两个女子。程嘉珍是家主程骥嫡女，正妻所生掌上明珠。而那个被献给皇上程嘉瑶，则是家主二弟庶女。
辰子戚把得到消息告诉辰子墨，辰子墨当时就红眼。
卷宗上记载，大约七年前，程嘉瑶户籍，从程家转到素心宗去，程家多个小孩子名叫程墨。而程嘉珍，则在同年身亡，死亡原因写是“坠崖”。底下有师爷备注，说是几个姐妹出门玩耍，不慎跌下悬崖。因尸骨难寻，便匆匆结案。
之后程家被灭门，这件事就更加没有人提及。在这个充满江湖仇杀王朝，衙门对于江湖人来说作用也不大。
皇后用带着精致绿松石戒指手指，下下敲打着面前卷宗。
皇帝在外游历时，各门派献上女人，不过是贡品玩物，大多是不会得到名分，程家想当然会献个不值钱庶女。素心宗向来以公正仁善自诩，做出这等没脸事来，自然要遮掩二，补偿程家。这个补偿，就是收这名被献上女子为徒。
对于小家族来说，能到大宗门当嫡传弟子，可是天大殊荣，整个人出身都会改变。所谓好酒红人面，财帛动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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