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子戚顿住脚步，转身蹦回来，拍
拍黑蛋
肩膀：“这就对，跟着哥哥
，前途光明！”
“你是弟弟。”辰子墨纠正道。
“不行，是老大，你得叫哥哥！”辰子戚胡搅蛮缠道。
“好吧，七哥。”辰子墨
二皇子抿唇笑，这倒不是什
难事，便应承下来。半个月之后就有结果，那山崖就在程家大宅附近，白露山望川崖。
辰子戚领着辰子墨到凤仪宫来，给二皇子磕个头。
“这可使不得，”二皇子赶紧把辰子墨拉起来，“们是兄弟，不可对行此大礼。”
“谢二皇兄，这份恩情，记下。”黑蛋说话很慢，让人觉得特别可信。
二皇子有些高兴，连说不必挂怀。
“你别哭，起码那个恶女人，并不是你娘亲。”辰子戚也不知道怎安慰他，只能拍拍他肩膀。
辰子墨缓缓点点头，如果娘亲活着，
定不会像程嘉珍那般对他。擦干眼泪，黑蛋目光反倒比以前有神采：“所以，不是个，连娘亲都会厌恶人。”
“娘亲怎可能厌恶自己孩子呢？你娘定跟小仙女样，拼命护着你，夏天给你打扇子，冬天给你煮姜汤……”辰子戚说着，也忍不住掉下眼泪来。有年小仙女病得重，差点就死，当时他就想，如果没有娘，谁给他做衣裳，谁问他冷热寒凉。
回去之后，辰子戚抱着常娥很久都不撒手。
“小王八蛋，你是不是做什亏心事？”常娥拽拽他耳朵。
“二皇兄，以后俩都听你。再告诉你个秘密，他现在悄悄地跟程舟学功夫呢，叫个什来着……反正学成很厉害。”辰子戚扛黑蛋肘子。
“是，以后二皇兄让打谁，就打谁！”辰子墨朴实无华地说。
原以为只是收个普通兄弟，没想到还有这等惊喜。二皇子很是高兴，佯装生气地说他们顿，怎可以偷摸学别功夫呢？而后又答应，会帮着做遮掩，叫辰子墨好好学。
出凤仪宫，辰子戚低头亲口衣领处冒头小红鸟，在前面蹦蹦跳跳地走。
辰子墨跟在他后面，走良久，突然开口道：“辰子戚，以后，只听你话。”
“……”
“啾！”还没等辰子戚说话，挤在他俩中间小红鸟不干，挣扎着跳出来。
“……”好好气氛都给破坏，辰子戚抱住小毛球，做个鬼脸跑开。
过两日，辰子戚又去找二皇子，求他帮忙查查程嘉瑶跌落那个山崖。
“要是能查到，叫黑蛋也给你做小弟。”辰子戚拍拍胸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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