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在梦里射精,性器依旧在内裤里半勃着,没有要消下去迹象。
内心正挣扎着要不要在梁思闻床上为自己疏解
他教梁思闻在手腕、耳后和颈侧喷香水,告诉他香水也是社交礼仪种,梁思闻对这些窍不通,当然不会怀疑他居心,不仅乖乖照做,还会觉得聂哲远懂得多,很厉害。
聂哲远已经很久没做过梦,这次躺在梁思闻床上,竟久违地梦到梁思闻,而且还是不怎健康内容。
梁思闻只穿着件洗得发白旧T恤,乖顺地伏在他大腿上打盹,像慵懒猫,但醒来以后又像忠心小狗,跪坐在他腿间,亲昵地蹭他鼻子,舔他嘴角,嗓音腻得叫人发晕。
“哲远……你好厉害啊。”
梁思闻夸奖他时候总是又傻又认真,似乎非常崇拜他。这不是聂哲远幻想,而是亲身经历衍生物,所以才让这个梦更加真实。
表盘硌出印子已经消,但梁思闻皮肤薄,留下小片淡红,不免叫人生出些暧昧遐想。
“啊……”梁思闻心虚地避开他眼神,“没、没什,就是睡觉硌到东西。”
他不敢说是被什东西硌,快步走出卧室,把自己关进书房。
聂哲远看着他逃跑样子,感到丝怪异。
梁思闻在他面前向来没有顾忌,经常光着腿在他家晃来晃去,今早居然知道避嫌,再加上脸上可疑痕迹,他合理怀疑昨晚梁思闻从医院回去之后遇到什事。
“可是你为什不亲?”梁思闻搂着他脖子,埋怨地看着他。
这句则是彻头彻尾地来自于梦。
梦里聂哲远反复吻着梁思闻,最后还在他脸颊上轻轻咬口,那个他经常用食指实行偷窃地方。
……
聂哲远睡两个小时就醒,坐起来靠着床头,按按太阳穴,缓过阵难耐燥热,也回忆起刚才梦。上次做这清晰可感春梦,大概是二十出头时候,他实在想不通自己怎越活越回去。
但饶是聂哲远心里想着事,也敌不过通宵过后眼皮打架。他躺在梁思闻枕头上,意识有些昏沉之际,手臂伸,把梁思闻刚才换下来T恤团进怀里。
熟悉香水味仿佛催眠剂,他贪婪地埋进领口处,没会儿就陷入睡眠。
梁思闻只有瓶香水,是他送。
前调是柑橘味,让人联想到加州阳光、梁思闻笑,后调是檀香木,温和隽永,像梁思闻样让他平静、安心。
他喜欢偷偷在梁思闻身上留下自己痕迹,喜欢梁思闻身上有自己认为适合他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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