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工头打电话,请两天假,这段时间他可以安心待在出租屋里画图,不用去工地受罪。
傅真打开床头柜子,从里面拿出个小药瓶,拿到手里瞬间他才想起来止疼
月末眼瞅着就要过年,这个时候要结婚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她是个女演员,又要强,年底还有各种颁奖典礼、卫视晚会等着她参加,这忙起来她身体可怎受得。
傅庭倒是不在意这个,他眼神间流露出宠溺,他对傅见琛说:“她喜欢,就顺着她意思吧,大不们多帮着她点。”
傅见琛嗯声,傅庭说得也有道理,他即将要把这个最宝贵女儿嫁出去,可此时他没有半点舍不得,反而有种快要解脱感觉。
傅见琛目光逐渐放空。
傅庭上楼,却没有立刻回到自己房中,鬼使神差,他走到他隔壁那间房间前。
?”
傅庭摇摇头,他张张嘴,对着傅见琛叫声爸,就再也说不出任何其他话来。
傅庭抬起手按按额头:“有些累,晚饭就不吃,先上去休息。”
傅见琛收起嘴角笑容,目光中透着丝深沉,他向傅庭问道:“你今天见到他时候,他在工地上?”
傅庭嗯声。
这是傅真房间,自从两年前他被赶出傅家以后,这间房间就再也没有人打开,傅庭在走廊里沉默许久,终于抬起手握住房门把手,手腕微微用力,将门给推开。
房间摆设如傅真离开那天,只是因为很久没有人过来打扫,桌面上积厚厚层灰,放本王尔德夜莺与玫瑰。
傅庭视线在房间里转圈,傅真走那天,真什都没有带走。
傅庭垂下眼帘,转身离开这间房间。
傅真回到房间,坐在床上咬着牙把裤子脱下来,他脚腕上多块青紫色淤青,左腿膝盖上皮肤也红片,他疼得牙齿都在打颤儿,这样明天肯定是没有办法去工地上班。
“他现在怎样?”傅见琛又问。
傅庭不知道父亲问这些是为什,或许是觉得对傅真惩罚过于严厉,想要补偿他,又或者是觉得当年对他太过仁慈,想要再给他点颜色。
傅庭解自己这个父亲,他这大半辈子从来没有为什事后悔过,现在他向自己问起傅真情况,多半是第二个原因。
不知道是出于什心理,傅庭并不太想同傅见琛说这个,他转移话题说:“弯弯婚期想要定在月末。”
傅见琛果然立刻就忘傅真,他皱皱眉:“怎选这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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