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青大半天没消息,他还以为这人出什事儿。
池青:“没回就是不想回,有事?”
解临看眼自己白天辛辛苦苦套上石膏:“……没什,也就伤口还没好,洗澡还是有点不方便。”
池青直接挂电话。
十分钟后,池青输入解临家门锁密码直接进去,进门第句话就是:“你石膏不是应该拆吗。”
季母敏锐捕捉到他反应:“还真有人啊?谁,跟你季姨说说。”
池青:“没有。”
池青嘴里说着没有,隔会儿问:“什是喜欢?”
他身边没什长辈,又对很多情绪不太解,但是季母说话时嘴角笑容看着和那名庸医吴医生很像。
池青回去之后,洗过澡躺在床上,脑海里季母那句话依然挥散不去。
这个岁数没办法不显老,她拉着池青手拍拍,问:“你和鸣锐年纪也不小,就没有碰到什喜欢人?”
池青对谁都是滚,唯独在季母面前强忍着,也没把手抽出来。
季鸣锐在厨房刷锅,看起来压根不像是那个亲生,他在厨房喊:“事业为重——妈,你懂不懂什叫事业为重,先有事业才有家,还小,和池青都不急。”
季母:“和小池说话,谁问你。”
季鸣锐气势消下去:“问他还不如问呢,问他有什用啊他别说喜欢人,他身边连个活物都找不到……”
解临仿佛知道他会来样,坐在沙发上等他,他脱外套,里面只剩下件黑色薄衬衫,手不知道往哪儿摆才能将石膏最大限度地展现在池青面前,摆好动作之后才微微侧头看着他说:“腿上石膏是拆,但是最近水逆,手又不小心崴,这回是真不方便。”
池青看着原
“喜欢啊,”季母说话时眼睛是亮,她将目光投向墙壁上挂着结婚照,“喜欢就好像心里装着万只蝴蝶,只要听到他名字,蝴蝶就会煽动起翅膀。[注]”
说实话,这种酸溜溜文艺发言实在很难让人听懂。
季鸣锐脸被酸得牙疼反应。
池青躺在床上,琢磨半天也没琢磨明白,他正打算把这些有没东西都从脑海里抛出去,就接到解临电话。
解临听到他接电话,松口气:“给你发消息怎没回?”
季鸣锐话说到这里弱下去。
因为他想到个人。
其实活物,还是有个。
个莫名其妙总是出现在他兄弟周围解某人,而且两个人走得还很近,还经常动手动脚,整天搂搂抱抱。
季鸣锐想着想着,觉得手里这口锅似乎变得更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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