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们这些人里面,与殿下认识最晚夏遥光,认识殿下也已经超过三年。”
“唯独你不样。”
“你是突然闯入外来者。”西瑞尔针见血地指出来。
作者有话说:
明天休息,这周日也会更。
“你有见过谁拿假信物定情吗?”他笑容坦然地补充。
“假?”西瑞尔神情有些复杂,“你说殿下给你领针是假?”
“难道不是吗?”时灼指指自己衣领,“每次学校举办大型活动,殿下佩戴在衣领上领针,都不是从这里要回去。”
“确不是,”西瑞尔神情变得愈发复杂,“你该不会觉得领针是假,离开军校后就把它扔吧?”
时灼面上神色顿顿,没有第时间回答他话。
样。也是从周年庆典后开始,时灼才后知后觉地明白,皇太子给他金色领针,并非他认为仅此枚。
时灼没有再提起过领针,尤里斯也没有再问过他。对方就好似已经全然遗忘掉,自己曾经给过时灼枚领针。
但他没想到是,西瑞尔还记得这件事,甚至时隔多年提起它。
那天在西岛咖啡厅里,尤里斯到底给他点什,他现在已经记不太清楚。
而他唯能记住就是,服务生送上来咖啡与蛋糕,最后留在他舌尖味蕾上,是满满绵密却不腻甜味。
西瑞尔也没有再继续深究,“你刚才话没有错,但有件事你搞错。”
“什?”时灼问。
“殿下给你领针不是假,”西瑞尔目光直白地落在时灼脸上,“他戴两年那枚才是假。”
“以为你会知道这件事。”对方曲起指尖在吧台边敲敲,“说是定情信物倒不至于,但多少也能感觉得出来。”
“即便当年与其他感情无关,但殿下对你并不比对们差。”
咖啡和蛋糕都是甜,不知道是不是他错觉,皇太子看起来像在哄小孩。
“那枚首席领针吗?”思绪从回忆中抽离,时灼慢吞吞地开口,“隔这多年,少将倒是记得清楚。”
西瑞尔若有所思地挑眉,“只是想确认下,你和殿下如今这件事,当年是不是早有眉头。”
时灼露出啼笑皆非表情来,“少将,结论倒推也不是这推。”
“先不说当年殿下找原因,你们作为殿下朋友都知情,那枚领针也只是合约见证。”时灼唇角扬起戏谑弧度来,“少将该不会真以为,那是殿下送信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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