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花崇叹
口气，“原来《永夜闪耀处》差
点就卖出版权，这点
真是没有想到。”
“也没有想到。等案子结束，有时间，想好好看下这篇小说。”柳至秦理理枕头，“看样子林骁飞在坚持写作多年之后，终于写出篇各方面都不错
小说，以至于吸引版权投资者目光。想来也是，如果《永夜闪耀处》毫无读者基础，无法出现在网站显眼位置被人找到，郑奇当初碰瓷E之昊琅时，也不会盯上《永夜》。”
“难怪陈婆婆哭得那
厉害，如果版权买卖最终谈成，林骁飞下步治疗费用就有着落。”花崇抬起手臂，遮在眉骨上，“人生祸福简直说不清楚，谁知道哪天灾祸就从天而降。”
“最后版权没有谈成，大概也是因为那场‘抄袭’风波吧。”柳至秦顿顿，“部已经臭小说，即便写得再好，
上有水。”
“没事。”柳至秦将买来东西放在两张床中间柜子上，去卫生间冲个脚，坐在床边，“花队，来路上，你不是说‘王闯’有可能也是网络作者吗？现在觉得，这个可能性非常大。”
花崇撕开巧克力包装，分块递给柳至秦，“也这想。林骁飞现实中朋友虽多，但不像是会为他杀人‘复仇’人。这点明天再去泽城市局查次，就能确定。猜，‘王闯’在网上与林骁飞交情匪浅，对于林骁飞遭遇，他完全能够感同身受。本来想过会不会是粉丝，但来林骁飞几乎没有粉丝，二来粉丝也许达不到那高共情。”
柳至秦站起来，“要不现在就去看看林骁飞电脑。”
“别！你坐下。”花崇说：“这查又得通宵，你熬不住。”
柳至秦没有坚持。人精力有限，他实在是累，反应都不及平时快。这时候勉强工作不是什好事。
“如果凶手是与林骁飞交好网络作者，些疑点就说得通。”花崇靠在床头，掰着巧克力，“他可能与林骁飞有相同遭遇，说不定也被E之昊琅欺压过，觉得这是条线索。”
“嗯。”柳至秦赞同，“林骁飞去世已经接近五年，他到现在才‘复仇’，可能是突然受到某种刺激。在他眼里，自己是林骁飞……”
“知己。”花崇淡淡道：“在杀死郑奇时，他烧掉郑奇食指，这是惩罚他‘键盘侠’行径。挖掉郑、何心脏，是指着他们没有良心。他大概认为，自己行为可以搭上那句古话——士为知己者死。”
“不。”柳至秦道：“他这是士为知己者‘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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