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这段时间累得不轻，柳至秦看上去睡得很沉，半点将要醒来
迹象都没有，呼吸平缓，面上平静无波。
他看
会儿，脑子里冷不丁冒出个词——美男
闻言，柳至秦突然从床上下来，弯腰摸摸他头发。
他挑起眉梢，懒洋洋地问“干嘛？”
“看看你头发干没。”
“干，你真是……”花崇拉起被子，上次打住话这次因为疲劳而被打住，“像个媳妇。”
说完，居然就睡着。
也没有收购价值。从这点来说，林骁飞人生方方面面都被毁。”
“案子解决之后，定要请专家来鉴定下，看《永夜闪耀处》是不是抄袭《暗星归来》。如果没有，
们应当还林骁飞公道。”
“但是这样公道，其实已经晚。”柳至秦叹息道：“人已经不在，公道对逝者来说没有意义。”
“总比没有好。”花崇说：“在这件事情上，徐戡已经带上很强烈个人情绪，他想托关系让《永夜闪耀处》出版。旦出版，必然有经历过当年‘抄袭’事件人出来指认《永夜》抄袭，如果徐戡拿不出有力证据证明它并非抄袭，那对逝者来说就是第二次伤害，出版也会困难重重。所以鉴定是必须要做。”
“也对。”柳至秦翻身道：“昨天太忙，有个细节没来得及跟你说。”
柳至秦愣几秒，指间还保留着头发触感。
须臾，他转过身，回到自己床上，关掉床头台灯。
花崇早就习惯睡眠不足生活，只要不是休息日，他向来是睡得差不多就醒。
清早，晨光还没有透过窗帘照进来。他睁开眼，拿起手机看时间，6点。坐起伸个懒腰，正要趿着拖鞋去卫生间，突然意识到柳至秦还在睡。
停住脚步，他先是居高临下地俯视侧卧着柳至秦，几秒后蹲下，支着下巴作观察状。
“什
？”
“觉得‘王闯’是个喜爱动物人，二娃生病，他会带二娃去找卖家，尹超直播**猫狗，他用尹超三轮车运郑奇尸体。但最后，他为什把二娃放在家中自生自灭？这和他之前行为有逻辑上矛盾。”
“他没有让二娃自生自灭。”花崇道：“他给二娃准备足够周粮食和水，周之后，房东会去收房。但说到这儿，也觉得很奇怪，他身上有些很矛盾地方，暂时抓不到缰。”
“也就是说，他是不得已，才将二娃丢在租屋里？”
“应该是。”花崇打个哈欠，眼皮打架，“有些撑不住。脑子是糊，越想越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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