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崇拖长声调:“不,住。”
傻子。肖诚心心里说,不住住,巴不得你们不住!
这时,张贸和李训也从外面回来。
李训这次过来作用不大,十年前痕迹早被把火烧没,现
“你这胆子也太小,和小柳哥俩大男人,去哪儿也没问题吧?”花崇说着往里面走,“们住哪间?”
柳至秦听到“们”,不经意地看他眼。
“这不是等你们回来再定吗?你们是大爷,房间你们自己选。”
“招待所房间而已,有什好选?”花崇上楼,“随便吧,标间就行。”
“正好有两间位置很好大床房空着,你们不用人间?”肖诚心说:“据说早上起来视野很好,窗外风景如画……”
,什东西从脑海里闪即过,他以普通游客立场问:“村小里怎会有木屋?”
“那是以前老师搭起来体罚问题学生。”老板娘不屑地笑笑,“不过真正问题学生倒是没被体罚到,这招反倒被钱毛江学去。”
联系老板娘之前话想,柳至秦立即明白过来,“这个死掉钱毛江,经常将同学带到木屋里欺负?”
“可不是?那儿隐蔽,除他和他小弟们,没人会往那儿去。老师们除体罚学生,也不会去。木屋空着时候,他们就抓人去揍、去欺辱,也算受害人之吧。”老板娘抱臂,“谁不怕他钱毛江啊?很多人被关在木屋里挨欺负也不敢说,是被烧伤,瞒不住……”
“那你还知……”花崇正想往下问,店里来群听完音乐会下山吃宵夜客人,老板娘忙起身招呼,老板骂骂咧咧:“过来做事!死疯婆子,就知道跟人说闲话!”
“老肖,们是出来工作,还是出来旅游?”花崇问。
“当然是工作啊!”
“工作还要什风景如画。”花崇说着看向柳至秦,“小柳哥,你睡风景如画大床房,还是和将就挤挤标间?”
柳至秦笑,“工作还是低调勤勉点吧,有标间住标间。”
肖诚心不是重案组人,还不太清楚这俩相处模式,像看神经病样盯他们会儿,“真不住条件最好大床房?”
老板娘似乎已对丈夫责骂习以为常,冲花崇吐吐舌头,笑道:“忙去。”
桌上烤串,已经凉。
花崇起身结账,柳至秦将烤串装好,离开菌子店时,老板娘正在与老板吵架。
“有些新想法。”花崇说。
“你们跑到哪里去?”肖诚心站在派出所给安排旅店门口,“大晚上不见人,吓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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