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说法无人为证,没有谁看到他钓鱼经过,也没有摄像头在案发时拍到他身影。而他也没有将钓到鱼带回“山味堂”。
他话,就像漫不经心扯谎。
提问之后,花崇直盯着钱闯江。
钱闯江几乎纹丝不动,默许久才道:“去村小,不是新村小,是出过事那个。”
柳至秦指尖不经意地动下,问:“去那里干什?昨天为什说去河边钓鱼?”
钱闯江穿着修身风衣、款式时髦休闲西裤,脚上是双擦得尘不染尖头皮鞋,胡子和头发都经过打理,似乎是精心打扮过,才来到派出所。
推开门刻,花崇几乎产生幻觉——坐在这里是钱锋江,而刚才那个邋遢男人才是钱闯江。
不过皮肤黝黑、五官粗犷钱闯江实在不大适合这身装扮,看上去颇有“东施效颦”效果。
如钱锋江所言,钱闯江唇角挂着笑,那笑容让人很不舒服,就像凭空听到指甲刮黑板声响。
柳至秦已经在警室里,手边摊开记录本上却个字都没有写。
十年前们才多大?他妈差点被钱毛江打死!们都希望钱毛江去死!钱毛江后来真死,死得还挺惨,被烧成块黑碳,开心都来不及!没有想过谁是凶手,只觉得这人是为民除害!”
钱锋江说着抹把额头汗,“根本没有想过,钱闯江可能就是,就是……”
就是杀害钱毛江凶手!
这时,屋外传来敲门声。
花崇回过头,“谁?”
钱闯江无所谓地耸耸肩,神情改过去茫然,竟有几许懒散和戏谑意味,“去村小和去河边有区
花崇打量着钱闯江,发现他不仅是穿着有明显改变,整个人散发气场也和上次在“山味堂”见面时截然不同,不那木讷压抑,好似突然之间轻松不少。
“心情挺好?”花崇状似随意地问道。
钱闯江抬起眼,笑容未消,“还行。”
“昨天你已经接受过与案件有关问询,但今天还是得亲自问问你——前天晚上,你在哪里?在做什?”
问询记录上,钱闯江回答是——在村边小河钓鱼。
“花队,是!”张贸在外面说:“小柳哥让来叫你,钱闯江到。”
闻言,钱锋江神情绷,惊恐全盛在眉间。
花崇看他眼,“这里是派出所,没什好怕。”
钱锋江慌张地点头,“你现在要去审问他?”
“去跟他聊聊。看他怎说。”花崇站起来,“让其他警员过来,还有什话,你可以向他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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