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吃雪糕速度都很快,花崇扔掉两根小木棍,问:“你觉得钱闯江会是凶手吗?”
“他很像凶手。”柳至秦道:“至少比袁菲菲像,但总觉得哪里没对上。”
“也有种云里雾里感觉。”花崇点头,“他具备作案能力,也有作案渴望,但十年前杀掉钱毛江等人、前天杀掉范淼等人不定是他。”
“最关键是,他没有亲口承认,们也没有找到证据。”柳至秦握着栏杆把手,“钱闯江显然对村里出事感到兴奋,他刚才表露出来情绪不是装。但他前后言行充满矛盾感——他好像希望们认为他与案子有关,甚至认为他就是凶手,却不给出答案,不承认,不解释,连最基础辩
许久,他才道:“因为不配。”
“不配?”花崇问:“什不配?”
钱闯江摇摇头,不再说话。
“那钱毛江呢?”花崇又问。
听到这个名字,钱闯江眉心猛然紧蹙,但很快又松开,笑道:“他死,最开心就是和二哥——钱锋江。”
别吗?反正都没有人为作证。不管去哪里,都没有你们所谓‘不在场证明’。如果你们认定虚鹿山上人是杀,无法证明自己清白。”
“那他们是你杀吗?”花崇完全没有被他情绪左右,冷声问道。
警室里突然安静下来,空气里浮着微不可闻呼吸声。
片刻,钱闯江咧嘴笑道:“你觉得呢?”
球被扔回来,花崇半分不乱,“他们三人死,对你有什好处?”
身上疑点太多,钱闯江被暂时留在派出所。
上午气温回升,花崇已经脱掉柳至秦毛衣,此时正站在走廊尽头露台,被阳光照得虚起双眼。
柳至秦走过来,手里拿着居然是两块雪糕,“在小卖部买,听说是小时候味道,尝尝?”
花崇接过块,见已经有些融,连忙咬口,微拧着眉松开,“比洛城好吃。”
柳至秦笑,“价格也比洛城便宜,才块钱。”
钱闯江笑出声,“把这个村子打回原形算不算?”
花崇眯眯眼。钱闯江此时说话与反应证明钱锋江没有撒谎。这个举止异常人,确希望让洛观村好不容易发展起来旅游业毁于旦。
可是为什?
“你是洛观村经济发展受益者,且是最受益人之。”柳至秦向前倾,问:“洛观村发展得越好,你就过得越好,洛观村越富有,你就越富有。为什还想毁掉它?”
钱闯江沉默,眼中像蒙层雾,似乎又回到之前那种木讷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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