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孩坚定地点头。
“不用担心,警察不会想到。村里所有人都知道早已离家求学,他们所有人都是证人。”刘旭晨接着说:“现在,趁大火还没有惊醒大家,赶紧回去假装睡觉。你们是不满10岁小孩,没有人会怀疑你们。”
说完,刘旭晨就要走。
刘展飞喊声“哥哥”,刘旭晨笑道:“展飞,再坚持半
可在仙境时间总是很短暂,大多数时候,他们必须面对现实冷漠与残酷。
直到有天,刘展飞告诉他:“哥哥说,很快们就安全,再也不会有人来欺负们!”
“你哥哥?”他疑惑道:“你哥哥不是到羡城上大学去吗?哪里好远啊,从来没有去过。”
刘展飞摇头,眼睛调皮地眨眨,手指压在嘴唇上,做个“嘘”手势,小声说:“没有,哥没有走。哥只是让村里混蛋们以为他走而已。”
那天晚上,他噩梦在火光中终结。
钱闯江!你不要死!”
他鬼使神差地退回去,跌坐在地上刻,眼泪突然涌出来。
他很少哭,更少当着别人面哭。
哭是示弱与依赖,而他并没有能够依赖人。
刘展飞将湿毛巾敷在他胀痛难忍眼皮上,声音稚嫩:“你先歇歇,给你捂眼睛。捂就好,不会坏掉。钱闯江,你别想不开。哥说,死是最不值当事,所以你不要死,们起好好活着。”
钱毛江、罗昊、钱庆、钱孝子、钱元宝被他和刘展飞逐个引到村小,等待在那里是本不该出现在洛观村刘旭晨。
14岁小孩,再嚣张跋扈也不是19岁男人对手。
他们被杀死,被浇上燃油,然后在大火中化为五具不辨面目焦炭。
他记得,刘旭晨背着光,向他与刘展飞跑来,染血脸上带着笑——那笑竟然是他见过最温柔笑。
“走。”刘旭晨说:“你们照顾好自己。什都不要说。只要你们什都不说,警察就不会怀疑,更不会怀疑你们。明白吗?”
被刘展飞细小胳膊抱住时,他突然哭得更加厉害,越来越厉害,根本听不清刘展飞之后还说什。
从小被钱毛江欺凌,被家人忽视,这还是头次有人安抚他、陪着他。
因为年纪相仿,他与刘展飞渐渐成为朋友。虚鹿山东侧深处是他们秘密基地,那里杳无人迹,除他们,没有任何人会去。
他们在那里打瞌睡、摘野果、抓昆虫,将钱毛江、罗昊,还有村里其他恶霸忘得干干净净。
那里就像个没有忧愁仙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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