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戡回来,身上并没有香烟气味,眉间却皱得更深。
“来,搬椅子坐。”花崇靠在床头,用过热食之后气色好些,“给送情报来?”
徐戡先把病房门关上,才落座,“黄才华——就是那个差点撞到你们司机,他可能有问题。”
“怎说?”
“法医科已经对他做过初步尸检,他过去病史也已经拿到。他以前没有患过与心脏、精神等有关疾病,最近次做全面体检是半年前,没查出健康问题。肝肾病理检验显示他没有服过药,也没有饮酒。”徐戡神色凝重,“个没
柳至秦抬眼,“没吃饱?”
“饱饱。”花崇摆手,发现柳至秦伤虽然是左手,但吃饭只能用只手,还是不太方便,因此速度才慢下来,于是说:“帮你拿碗吧。”
柳至秦愣下。
“看你不方便。”花崇伸手,“已经输完液,两只手都能动。”
张贸正在收拾桌子,回头说:“拿什碗啊,直接喂多好。”
或者柳至秦而来,司机是受谁指使?司机本人是否也是受害者?
“花队!”张贸不满道:“你是不是在想事情眼就能看出来!你就不能歇歇吗?曲副和陈队肯定能调查清楚!”
这时,让市局食堂做病号餐送到,来不是别人,正是徐戡。
徐戡边把保温壶拿出来,边叹气,“前阵子要照顾你家狗,现在要照顾你。”
花崇这才想起今天刚把二娃接回来,好在出门之前往碗里倒天份狗粮,饮用水也足够,二娃独自在家待到明天也饿不着。
病房里突然安静下来,气氛有丢丢尴尬。
花崇端着柳至秦碗,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去接个电话。”张贸发现自己又嘴欠,拿起屏幕都没亮手机就溜。
肖诚心之前就走,他这再走,病房就只剩下花崇和柳至秦。花崇把碗还给柳至秦,“自己吃。”
柳至秦盯着碗看几秒,就着剩下肉沫将淡出鸟鱼片粥喝完。
“医生让俩住院观察晚。”柳至秦说:“明天就出院。”
“知道。”徐戡舀好粥,眼里有些担忧,“你们先吃,出去抽根烟。”
花崇看他那表情,就知道他有话要说。
药膳汤和鱼片粥都没什味道,油少盐少,简直是再典型不过病号餐。好在食堂哥们儿还算有良心,加小碟泡豇豆炒肉沫,否则这顿还真难以下咽。
刑警们轻伤不下火线,何况花崇不仅是刑警。他很快解决完自己份,看柳至秦,对方才吃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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