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贸提回来口袋苹果,先给花崇削个,再给柳至秦削个,剩下和特警兄弟们分,出去就懒得回来。
花崇断定货车司机是想杀自己,这种与死神擦肩而过感觉对他来讲并不陌生,因此也不至于胆战心惊。可想到自己差点连累柳至秦,心
“行。”他冲徐戡笑笑,“时刻保持警惕。”
“你警惕什?你得休息。都撞成脑震荡!”
“你们个个都跟说脑震荡。脑震荡很稀奇吗?”
徐戡说:“起码脑子没震荡过。”
柳至秦笑,“也住这间病房,监督他休息。”
有发病、没有酗酒、没有被药物控制人,怎会突然加速撞人?花儿,小柳哥,感觉他是有意识冲着你们两人之去。”
花崇与柳至秦对视眼,显然都未对徐戡话感到意外。
“曲值他们还在做黄才华背景调查。这块解得不多,切得等调查结果出来,但总觉得,这个人可能只是被利用而已。”徐戡顿顿,“真正想要报复你人躲藏在他身后,他是个牺牲品,否则不会死得那惨。他脑袋完全被砸烂,脑浆溅得到处都是,身体被钢条戳出好些窟窿。这种死法,除灭口想不到别。”
花崇指指自己,“你认为他是被人利用报复?”
“不然呢?当警察,尤其是你这种重案刑警,哪个身上没背着别人血海深仇?”徐戡说着看看柳至秦,又道:“小柳哥刚调来还不到年,恨他人肯定没有恨你多。”
花崇唇角抖抖,脸上不耐烦,心里却又软又暖。
只是现在并不是感动和放松时候,稍想到中型货车冲来瞬间,胸腔就猛然发紧。
绝对不是什偶然事故。
也许连报复都不是。
徐戡离开没多久,特警支队人果然来,不过来都是最近几年调到市局新人,和花崇不熟。他们往外面站,普通病房就成特殊病房。
花崇沉默片刻,点头:“嗯,知道。”
“韩队人晚点会过来。”徐戡站起来,“待不太久,夜里还要值班。”
“特警?”花崇无奈,“没必要,跟韩队说声,让……”
“他们都不放心你。”徐戡打断,“觉得有必要让特警兄弟过来。这事没查清楚之前,还是更加小心为好。如果确实是有人要报复你,这次没得手,定会有下次。你和小柳哥都受伤,万有个什,你俩应付不。”
花崇清楚韩渠和陈争脾气,知道争下去没有意义,而且他们这做也确实是因为担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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